“你是怎么搞的?吓着我的客人了知道吗?”盛国平暴怒。
陈跃民一迭声地道歉,然后挥挥手。
然而那些被困的保镖根本动弹不得。
白鱼不屑地白了一眼,然后伸手在其中一个保镖的手臂上弹怜,一个散开,其他人方才散开。
几个保镖受惊似的,一得赦,便匆忙捂着伤痛退出包间。
盛国平再次惊讶,赞道:“鱼老弟果然好身手!”
“盛总过奖了!”白鱼一脸沉冷,“如果盛总只是想叫我来教训我的话,那让你失望了!”
“瞧你的。我怎么会是要教训你。那些人都是跟我多年的兄弟,我想他们应该是听到屋内有动静,以为我怎么了,所以才会有如此冒犯。还望鱼老弟莫怪罪!”盛国平暗捏了把冷汗。
原本他听张鹏失了手,还持怀疑态度,以为张鹏前日是喝多了失了水准的托辞。
今日亲自试探,果不其然。
白鱼真不是一般的人。
见白鱼满眸的怒火,恐一时难以平复,盛国平急忙求助骁晓燕。
此时的骁晓燕受了惊吓一动不动地怔在角落里。
“骁老板,真是抱歉,让你受惊了。”盛国平伸手在骁晓燕的面前晃了一晃,道:“来,来,咱坐下喝杯酒,就当是我盛国平向二位赔礼道歉。咱一酒抿恩仇如何?”
骁晓燕回神,站起身,愤愤地瞪了盛国平一眼,“想喝盛总的一杯酒还得以性命相博,您这杯酒我们可喝不起!”
完,她便拉着白鱼准备离开。
而就在此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
黄树林进入包间。
他瞅了瞅白鱼和骁晓燕二人,满脸诡异笑容。
盛国平眸色一亮,急忙拉住他,“黄老弟呀,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鱼老弟吧。你瞧这酒席都还没开始呢,他们就要走了。”
“要走了?”黄树林皱眉,“白鱼,怎么回事?难得盛总盛情邀请,你干嘛着急走呀?别这么不识抬举好不好!”
完,他又转向骁晓燕,“老板娘,白鱼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可是大人物,别听一个孩的。咱有什么恩怨,坐下来好好聊聊。”
话落,就听骁晓燕愤愤道:“呵,恩怨?我也想知道盛总对我有何怨,居然找人这样对我。这根本就是场鸿门宴,若不是白鱼,我这会儿恐怕早死了,哪还能在这里和你话!”
“晓燕呀,瞧你的。我盛国平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刚才的确是误会。是我的那些兄弟以为……”盛国平话一半又看向白鱼,“鱼老弟,真是抱歉!我本是好意想结实兄弟你,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你就大人大量,看在我的一片诚意份上,给个面子留下,咱有什么话一会儿边喝边。”
白鱼撇撇嘴道:“我反正粗人一个,皮糙肉厚生贱命倒无所谓,只是老板娘金贵,被你这一吓,且不身体上受伤,单是心理上,那阴影肯定得跟很久。那可不是你的几杯酒就算聊。”
“是,是,所以还要请鱼老弟多帮忙安抚安抚。”
“我只是一个保安,充其量算是老板娘家请的电工,只会修电器,不会安抚人。所以安抚这事还得盛总你自己做了。”白鱼冷冷地勾唇。
“哎哟白鱼,你这可笑了。”黄树林插嘴道:“瞧老板娘这会儿可最依赖你了。”
他看向骁晓燕紧紧拉着白鱼的那只手,挑挑眉,一脸坏笑,“安抚岂不是你白鱼一句话的事。”
白鱼撇开骁晓燕的手,唇角一勾,笑道:“黄主管你太看得起我了。老板娘之所以依赖我,那是因为今在茨,除了要她命的,就只有我这个保安安全了。你若早来一步,那可就壮了人气,老板娘也不至于受惊。事情也好解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