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状况后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就写了一封信交给墨殃,想找他商议该如何是好,但不曾想到墨殃来得这么晚,更没想到竟然有人将这消息泄露了出去。
如今灵修与魔修都在拓沧山聚集,不知道会不会对扬城带来祸事。
墨殃微微一沉吟:“戚兄不必太过忧心,在下到时去瞧上一瞧。”
戚立宣见墨殃肯帮忙,站起来对墨殃行了一个大礼:“多谢谢墨兄。”
墨殃赶紧站起来对他一扶:“戚兄不必如此多礼。”
戚立宣直起身来:“墨兄还有一事。”
“请说。”
“拓沧山魔修灵修聚集,他们都想要宝贝,又怕里面有危险,所以商议好明日一齐进去。”
墨殃微微皱眉:“明日一早?”
戚立宣点头道:“是啊。”
“那明日一早我们便过去。”
戚立宣道:“实在是对不住,竟让你们一来没休息好,明日又得奔波。”
墨殃倒很畅然:“无碍,我们本就是闲云野鹤,四处奔走,戚兄不必多虑。”
听他这么说,戚立宣倒也释然了:“那我让下人先带几位去客房,早点休息。”
“那就多谢戚兄了。”
几人的房间是相邻的,刚休息了一会儿就有人送晚餐过来,还有饭后水果和甜点,莫恨不得不在戚立宣会办事。
莫恨喜欢逮着白泽搓扁揉圆,白泽挣扎不过,也就由得她了,堂堂神兽便养成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几天白泽一直跟莫恨待在一起,于是晚饭莫恨也不得不挪了一点给它,但这样一来,两人都不够吃了,于是两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去了隔壁。
反正平时墨殃吃的少,分她们一点应该也可以。
一人一兽门也没敲,直接推门而入,就见墨殃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晚饭动也没动。
莫恨走过去一瞧,竟是在画符咒:“你画这个干嘛?”
墨殃自她一进来便知道了她的来意:“饭菜在桌上,你和白泽吃了吧,我趁有时间多画点符咒将它们炼制了,明天恐怕不简单。”
莫恨也不客气,拎着白泽就在桌边坐下,吃了一半之后想了想:“要给你留点吗?”
墨殃头也没抬:“我早已辟谷,平时吃东西也就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吃不吃无所谓。”
听他这样说,一人一兽当真将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
一人一兽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养成的默契,齐齐打了个嗝,然后又互相对视一眼,嫌弃得同时又将头扭开。
墨殃见了只觉的好笑,随即又正色起来:“阿恨,明天可能会有危险,你和白泽就在城主府待着,等我回来。”
语气严肃,是陈述,而不是询问。
莫恨看向他,两人对视一阵,互不相让,最终莫恨抱起白泽什么话也没说就回去了。
墨殃看着她的背影,低不可闻的说了句:“生气了吗?”
回到房间莫恨将白泽一扔就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
白泽被扔在地上也不生气,一跃而起,跳到床上在莫恨旁边一趴,不怕死的道:“丑八怪,你生气了?”
莫恨没搭理它,问了几遍之后,白泽自讨没趣的窝在一旁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外面墨殃和齐燕绥说话。
“师伯,不用和恩公说一声么?”
“不用了,等回来再给她道歉吧,这次毕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危险。”
接着就是两人离开的声音。
莫恨在床上躺了一晚上没睡着,早上又听见他们俩偷偷离开,就让他们俩找死去吧,不管他们。
本王堂堂魔界和夙王,竟将本王看成贪生怕死之徒,自己想去找死就去吧,那蹩脚的功夫连只鱼精都打不过!
莫恨越想越生气,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还在呼呼大睡的白泽捞起。
白泽被惊醒,怒道:“丑八怪,你干嘛?!”
莫恨没理它,直接揣着它从墙里翻了出去。
墨殃走的时候拜托戚立宣好好照顾莫恨,但戚立宣派人去瞧的时候房间已经空空如也了。
等下人报告给他的时候,他略一思索:“应该是去找墨兄了,算了,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