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家等着,姐姐这就去把兔肉拿回来。”她脸色一沉,转身去了厨房,揣着那把磨得锋利的柴刀,一阵风般朝苟二婶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香,好香呀。娘,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香吧?香就对了。”苟二婶在自家厨房得意一笑,瞄见儿子狗子偷偷摸摸揭桶盖,她一巴掌拍下去,“去去,一边玩去,别赖在这偷吃。”
“桶里的兔肉得等你爹他们回来才能吃。”
“是吗?我看不用等了。”凤明曦循香追来,拿着柴刀气势汹汹冲进厨房。
一刀劈在桌子上,冷冷睨着苟二婶,“,哪只手打的晓晓?”
“你是自己打回去?还是让我剁掉它?”
少女声音不高,但她粉面含煞,眼神冰冷。只轻轻一扫,就带给人莫大的压迫。
苟二婶瞄着桌上打颤的柴刀,心脏似乎也跟着抖了抖。少女一声喝问,她想也没想,下意识伸出了右手,并且无比迅速主动的用力掴在自己脸上。
“啪!”
声音清脆,指印清晰。
凤明曦冷哼一声,眸中寒意淡镰。二话不,拨出柴刀,然后一左一右提起装着兔肉的木桶,抬脚就要往外走。
“慢、慢着。”苟二婶刚刚慑于她骇饶气势,傻傻打了自己。
这会见她要将到嘴的肉拿走,终于回过神来。
两手一叉腰,胆肥地跑到她前面去。
咄咄逼人拦住她,“这是我家养的兔子,你凭什么拿走?”
凤明曦被气笑了。
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像这个女人这样不要脸的。
“你家养的兔子?为什么你家的兔肉用我家的木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