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曦将村长请进屋,又对脸黝黑的栓子叔道:“叔,麻烦你先去旁边地里看一看,估算一下损失。”
栓子叔看了看村长,见村长点头,就老实应道:“行,我先去看一眼。”
是看一眼,这老实汉子果然只粗粗看一眼便回来。
他在屋里与村长着话,吴大娘与苟二婶也终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苟二婶一眼望见绑在院里的狗子,登时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
边抢着给狗子松绑,边气愤地大声叫骂:“哪个杀的干这缺德事?”
“把个孩子绑在院里吹冷风,也不怕遭打雷霹。”
后面进来的吴大娘听了这话,脸色当即黑下来:“他二婶,狗子犯了什么事才会被绑在这,你心里没点数吗?”
指桑骂槐的咒谁呢?
村长也沉着脸冲她大声道:“嚷什么嚷。他胆敢祸祸栓子地里的作物,就该受这罪。”
在桃源村里,苟二婶可以怼任何人但是,村长除外。
她非但不敢冲村长嚷嚷,甚至被村长这么一吼,气势一弱,当即柔顺如猫。
凤明曦懒得理会那个面对村长温顺如猫,扭头却对她凶形恶相怒瞪的苟二婶。
她诚恳地看着村长,干脆便道:“现在冉齐了,有劳村长你给个定案,这事该怎么处置吧。”
村长忍不住皱着眉头恶狠狠地盯了眼苟二婶。
这个搅事精,整不干正事,就知道动歪脑筋搅得村子不得安宁。
他清了清嗓子,轻咳一声,看着老实巴交的黝黑汉子:“栓子,你那片旱地损失的作物大概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