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76章 大出意料(1 / 2)田园玉香首页

南宫无殇侧眸,凝住她皎洁娇媚的面容,心口阵阵发热只觉脚步都没法迈动了。

“小曦,不如我们……”

他目光似着了火一般,哪怕凤明曦再迟钝,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心中一凛,激灵灵地拧了一下他手背,然后放开手,率先大步走了出去:“快走吧,再让他们等,我们可要招埋怨了。”

凤明曦无声苦笑,追着她往门外走去。到外面被刀子一样的冷风一吹,心中激荡的情感终于冷了冷,他整个人也好受不少。

待他们夫妇俩赶到福瑞堂,还真见屋里已经济济一堂,除了他们外相关的人早就到齐了。

屋里,有人正坐在老夫人身旁,带着半真半假的气恼,对老夫人撒娇。

“母亲,你看看大哥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连一个晚上都等不及,非得在晚膳时间把我从府里匆匆忙忙叫过来。”

看见凤明曦与南宫无殇双双携手并肩而入,屋内霎时一静。

接着,便有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朝凤明曦投来一瞥。

那满含不快的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就伴随着低低的冷哼声撇了开去。

凤明曦眉眼半垂,对于一见面就直接表露不爽挑衅式行为的某人视若无睹。

南宫无殇唇畔仍含着懒洋洋的笑意,可他眼睛一转,半含警告半带凉意的眼风便毫不犹豫扫向对凤明曦冷哼的美妇。

凤明曦不动声色轻轻捏了捏他手指,南宫无殇才收敛情绪,没有当场发作。

“见过祖母,见过父亲。”略略一顿,南宫无殇与凤明曦一道,敷衍地给四房及满腹怨气的南宫悦见了礼。

“你们来了正好,”南宫霁虽封为大将军,但他人长得儒雅并没有武将的粗犷,反而带着几分书生的清雅文弱。他嘴角微微上扬,温和地朝凤明曦点了点头,“为了不耽搁大家时间,下面我就直说了。”

展惜就坐在南宫霁身旁,察觉到他今天对凤明曦的态度特别温和,羽睫轻轻颤了颤,眼角余光似乎不经意地往凤明曦瞥了瞥。

自从被烈炎诓骗修习功法后,凤明曦对周遭的感觉就变得十分敏锐。打个比方,如果说她原来的敏感度为1,现在她的敏感度就已经提升到8或者9了。

是以,展惜那仿若无波的平静一瞥,也在悄无声息间在她心里落下痕迹。

凤明曦心中一动,继续若无其事的模样垂眸静坐不语。

南宫悦已经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叫嚷起来:“大哥,要说就赶紧说。大家还等着吃晚饭呢。”

“好,我这就说。”

南宫霁温和落下这话,视线一转,沉厉的目光就盯在她脸上。

“南宫悦,我之前三令五申,一直强调我们家做生意可以,不管什么生意都可以做。但是有一条原则绝对不能违背,那就是不得人事任何违法经营的活动。”

南宫悦心头猛地跳了跳,她在昨天就收到横县那边传来的消息。

可从昨天到今天,过了一天一夜,都没见楚国公府这边有什么动静。她原本惶惶不安的心态,也逐渐恢复镇定。

原还以为她大哥不管这事,看在母亲面子上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谁曾想,今天傍晚他火烧火燎让她赶回娘家,就是拿横县那家酒楼来说事。

她该怎么办?

以大哥的脾气,既然管了这事,肯定不会善了。

她该求母亲帮帮忙向大哥求情吗?

南宫悦满心忐忑里,南宫霁已沉声开腔往下说。

“你在横县开的那家客来酒楼,马上关掉。除了把眼下骗来暂关在酒楼的姑娘送回她们家中外对于以前,以哄骗手段借着酒楼的名义,骗去春意楼的卖笑的你也得拿一笔银两赔偿给他们家人。”

“另外,把以前你坑害的姑娘都赎出来,再送回去。”

“以后若是让我发现你还以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胡作非为,绝不轻饶。今天这事,算是看在母亲的情面上,对你略施惩戒。你自己日后好自为之。”

眼珠一转,南宫悦皱着眉头,不满地反驳:“大哥,你别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什么诓骗不骗的?我那也是好心好意,给他们提供一条活路。我有银子赚,他们家里生活也同时得到改善,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呢。”

“还好事?”南宫霁冷笑,“把人卖了,还帮你数银子。这确实是好事,不过是对于你这种眼里只有利之一字的人来说,那就是好事。”

南宫悦被他如此直白的训斥训得满脸通红。

自知跟他说道理说不通,只好压着满肚火气,将目光转向南宫老夫人:“母亲,你看看大哥有他这样埋汰自己妹妹的吗?”

“就算我做得偶有过错,那也是小错。我又不是有心的,私下跟我说说不就得了。”

她这么大个人,早嫁出去多年,却被匆匆忙忙叫回娘家在小辈跟前数落,她不要面子的啊?

老夫人确实非常疼爱这个女儿,听她委屈的语气,立即就开口:“阿霁,阿悦她……。”

“母亲,”不待她往下求情,南宫霁就出声打断,“我是家主,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事没得商量。”

“当年她出嫁,府里给她的嫁妆可不少,就算她在婆家什么收益都没有光是嫁妆的收入,都够她这辈子挥霍。”

“更何况,她目前在横县做下的事,对外还是打着楚国公府的名头。”

南宫悦低声插了一句:“那家客来酒楼,本就是嫁妆之一。”

打楚国公府的名头有什么不对!

南宫霁黑着脸瞪她:“既然打着楚国公府的名头,那你就好好的正正经经做生意。”

“若不擅经营,就把酒楼盘出去卖掉。你需要拿楚国公府的牌匾顶在前面,暗地里做营蝇苟狗的勾当吗?”

“你就那么缺钱?”

南宫霁越说越恼火,一张本来儒雅俊朗的脸,都沉黑得跟炭一样,简直不能看。

“这事没得商量。你回去立刻就把客来酒楼给卖掉,其他的事情,尤其那些被你祸害的姑娘,一律按照我刚才的话给予赔偿安抚。”

“倘若你不做,我不介意亲自派人去结束那家客来酒楼的营生。”

“还有,”南宫霁顿了顿,目色沉沉扫过她忿然又憋屈的脸,“今日你不听我这个家主的话,日后有什么事你也别求助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