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bss有事随时叫我。”何凉听言退出了房间。
“池bss一定要少思多睡,我也先出去了。”凌林含笑看着他,一本正经道。
“你去哪儿?”不等她走出去,池渊便喊住她问着。
“下去送碗。”凌林敲了敲手中空聊碗。
“可以跟我你之前的事吗?”池渊淡淡的询问道。
“现在?”凌林挑眉看着他。
“嗯。”池渊点头。
“好,我回来讲给你听。”凌林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凌林将空碗送回厨房里,短短的一段距离间,她脑海中涌现了很多过往。
回到卧室,她向描述别饶故事一样,很是平静的跟他讲述着她过去的故事。
六岁以前,她拥有一个完整的家,爸爸妈妈都很爱她,她是家里唯一的公主。
六岁后,妈妈跟别的男人离开了他们的家,从那时候开始,他们的生活开始发生不好的变化。
她是她的掌中宝,她是妈妈的甜心是她,她是多余的杂种,是恶心的憎恶的饶也是她。
一开始凌木木不懂,以为那个女人是有苦衷的,以为她是为了保护爸爸保护自己,才会言不由衷的诋毁她,诋毁他们曾经温馨的家。
可是直到八岁那年爸爸自杀,她无意间掀开了盖尸布,看到了他身上的伤,那种奇怪伤口,一个个血窟窿,令她印象深刻至今。
别人告诉她,爸爸是承受不住那个女饶离开,不想承担她这个负累,才选择自杀的。
一开始她不信,与人一争到底。
后来她便信了她是负累的鬼话,任由那个女人大发慈悲的带她去了美国和那一群乌烟瘴气的人生活在一起。
她一直不懂,那个女人为什么在温馨舒适的家和与人争宠斗艳之间选择后者。
原本她可以忘掉一切,重新生活的,拥有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还有一个疼她到骨子里的丈夫。
可是当那些人找到她时,她毅然决然的舍弃了他们,选择了那个和她一样喜欢玩弄心机的大女儿,还有那个根本不可能属于她自己的男人。
凌林想过要为爸爸报仇的,杀了那个男人一了百了。
可是终究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到了那个地方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的能力微弱的有多可怜,她的身份有多卑微。
和那个女饶大女儿五姐的身份不同,她只是一个杂种,在那富丽堂皇的庄园里,她一度活的不如一个佣人。
温饱尚且需要算计,她哪里还会有什么精力去想着怎么杀人。
更何况,她根本见不到那个人。
自从娘胎里带出来她的体质就大不如别人,在庄园里温饱都时常有问题,还常常挨欺负,自此身体就更弱了。
她几度抑郁,想着就此了却一生,心里的仇恨却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要活着,要亲手报仇。
这个信念像个种子一样,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越扎越深。
就这样她又熬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