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晏看着来人,最后点了下头,“可以。”
“好咧,那这位客官就和明公子一间房了,您姓名是?”老板娘熟练的进了柜台里,拿起账本,开始记账。
来人回道:“邵青,刀口耳邵,青云的青。”并掏出二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老板娘登记下名字,又收了银子,笑道:“那邵爷就和明公子一间房了。钥匙在明公子那里。”
“多谢。”
“客气什么,邵爷随意坐,还需要什么您话。
叶清晏继续吃自己的面。
邵青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看着她吃的面,对老板娘道:“我也来碗汤面。”
“好。咱们有香肉面,肉酱面,鸡汤面,要是都不喜欢,可以现点,只要我们厨子能做就校除了面,还有卤牛肉,酱香肉,自家酿的烧酒。”
“我来一碗鸡汤面吧,再切一盘卤牛肉,一碟咸菜。”
“好好,马上就来。”老板娘立刻进了厨房吩咐厨子准备饭菜。
这厢忙活着,另一边也没闲着,有客人问牛捕头甜水村的事。
牛捕头被邵青这一打岔子,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慢慢喝着酒开始详。
“先来报案的是一个拖家带口到甜水村串亲戚的外乡人。当场这个外乡饶妻子,都吓傻了。看了大夫才回过魂儿,然后这个外乡人才到的衙门报案。一开始我们老爷也不信,就派了我们几个到木匠村抓奸夫的顺道过来看看。这一看,没吓死了。”
“怎么死的啊?是被杀的吗?”
“那肯定是被杀的啊,一个村子的人呐。具体怎么死的,要等仵作验完尸才知道。哥几个过来喝酒,也是压压惊避避雨,雨停了好赶回衙门禀报大人。”牛捕头没有细死法,但是从他惊恐的神情上,能看出绝对不是什么好死。
叶清晏吃完自己的面,就准备回房间先休息了,她已经好几没有沾过床了,累的够呛。
临走的时候,邵青还在吃饭,她打了一声招呼,“邵兄,回房间的话,直接敲门就校”
“多谢明公子。”邵青拱手礼道。
叶清晏回了房间。
上楼的时候,客栈伙计拿着一盏油灯给叶清晏照明,引她回了房间,并把油灯放下,才退了出去。
房间不大,就摆着两张床和一个用砖块支着的瘸腿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豁嘴儿茶壶,壶里有凉白开水。床铺也很简陋,褥子是那种拼凑的布头缝制的,下面还有一层厚厚的茅草,坐上去软乎不少,不至于那么硌得慌。而被子也还算干净,没有什么怪味儿。
叶清晏衣服也不脱,直接合衣躺下,先是抻了抻胳膊腿,而后一阵阵的疲惫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邵青吃完饭,也回了房间。
站在门口轻轻敲门,却并没有人回应。
用力一推,门开了……
只见叶清晏已经在靠里侧墙角的床上睡了。
另一张床,临着窗户。而这扇窗窗缝不严密,有部分风雨透窗缝而入,打湿了部分床脚。
邵青看了看窗,然后把床拉离了原地,距离叶清晏的床近了不少,差不多也就一个转身的距离了。
脱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右胸口处缠着一片乱糟糟的绷带,绷带上已经染了大片鲜红的血。
把血绷带解开,准备换了新的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