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你怎么会扯到他去。我跟谁也不私会,我在京城有一处私宅,我把旧东西搬过去,你好置办新的。”
她这个旧人走了,才好腾出位置给新人。现在他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吧。
“限你一之内,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本王恢复原状,否则,本王就把春雨送去通圣教给未无心做妾!”
“春雨是我的丫头,跟王府没有关系。”叶清晏皱眉。
萧长綦道:“按燕朝律,从你嫁入王府,你的一切都已归王府,包括春雨。”
叶清晏:“……”
他的是事实。女人在这个世上,没有独立可言,只不过是男饶一个附庸,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辈子都是仰仗着男饶鼻息活着。
“不,我绝不要为你所有,我就是我自己的。”叶清晏心底深处生出一股逆反,她不要做谁的附属,她就是她自己!
弯腰捡起地上的书,“如果,你敢动我周围的任何人,拿他们要挟我,我就拿端妃祭旗。”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弱点,他也并不例外!
而威胁,谁不会呢!
萧长綦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你再一遍!”
叶清晏把书放进了书箱子里,放东西的同时,她轻轻一抖袖兜,一个药瓶掉了出来……
“好,我就再一遍!”叶清晏走近他,就在两人只有半步距离的时候,她忽然扬手,同时另一只手捂住了口鼻。
而她扬起的手中拿着那个药瓶,轻轻挥洒,一片药粉飞出。
萧长綦忙要闭住呼吸,但还是晚了一步。
他狠狠地瞪住叶清晏,“你找死!”
“我从不主动挑起事端,是你逼我的。”叶清晏一手扶住了他肩膀,一手抱住了他的腰,“你我之间,恩怨也最好仅止于你我,否则,我折损一千,你也少不了八百。”
“你到底想要怎样?”萧长綦已经完全乱了,可能是连着七不眠不休的赶路,所以脑袋弥蒙想不明白,也可能是他已经不想再想了。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即便是午夜也萦绕挥散不开。
叶清晏拍了拍他的背,声音低柔轻缓,“路途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即便是走,也不会偷偷离开的。”
“……哼!”萧长綦鼻音冷嗤,彻底晕了过去。
叶清晏抱着他的腰,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他能这么乖乖听话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上一次……是前世,他驾崩的时候吧。
一动不动的他,躺在冰玉龙榻上,她陪着他,抱了他好久好久……
那时候她对他了好多好多话,多到都不记得自己了什么。不过最后一句,她现在还能想起来
“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会努力有一个健壮的身体,好好做你的妻子,真正能为你生儿育女的妻子!”
如果那时候的话是许诺,那现在的她,做的这些……算不算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