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还是好好练练吧。”言下之意就是说她功夫还是没有练到家。
谢萌宝低下头,微微有些委屈:“是,师父。”
“人你带回去,我先走了。”容狄本想带她回营清洗一下换身衣裳,但估摸着谢萌宝并非一个人前来便没有说。
谢萌宝着急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这好不容易见上一回面,怎么说走就走了。
容狄回过身,视线落在谢萌宝拉着自己袖子的手,谢萌宝也自知不妥,立马松开手,尴尬地笑笑。
“师父,你是怎么抓到马镰的?”
容狄眼眸中划过一抹失落,不过掩饰地十分好,并没有让谢萌宝察觉出异样:“他身负重伤被军营里的守卫当作奸细,中了一箭。”
“原来是这样啊。”谢萌宝的目光一直在容狄身上,哪里会注意到马镰肩膀上中箭了呢。
担心容狄又要离开,她不得不继续说道:“我想抓他很久了,今日好不容易设计才找到他。等下问出假币的来源,应该就可以找到私铸的人了。”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忙这些?”容狄安安静静地听完,却有些诧异。
上回回了军营后,他便没有再外出,自然也不知道她在京中过得如何。原以为假币的风波早就解决了,没想到她竟然还会亲自出手管起朝堂的事来。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谢萌宝点点头,不知为何容狄似乎有些不高兴,说话间不自觉地就放轻了声音。
“没事。瑞王爷应当和你一起来的吧,把人交给他,你也不必再管这些事情。”容狄注意到了她的小心翼翼,平复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又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说罢,他便大步往军营方向走去。
谢萌宝琢磨不透容狄的心思,看着躺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马镰,越发郁闷起来。
“难道师父是不高兴我多管闲事?”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可是并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她。
容狄回来的时候除了牵着两匹马外,还给谢萌宝拿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去树林里换上吧。军营里人多眼杂,你也不方便进去。”
接过衣衫,谢萌宝便进了树林子里,飞快地脱下早就脏污不堪的外衫,随便用内衬擦了擦脸和手上的血迹,才套上那身素雅的男子衣衫。
不大不小,正正好。
“师父,你哪里来的衣服,竟然刚刚好。”换下的衣物不方便带走,谢萌宝便就地埋了。
为了方便出门,她今日带的朱钗并不多,一一收好后就用最简单的一根簪子将长发高高竖起,虽然说不上多么英姿飒爽,但也算的上是清秀小哥小枚。
容狄将倒在地下昏迷不醒的马镰如沙袋一般丢到马匹上,随即翻身上马,但视线一直回避着树林方向,然而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总是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闭上眼睛后连带着听觉都更加灵敏了,想静下心都有些困难。
“随便找的。”为尊书院eizun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