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向可以隐藏,可双向就很难及时刹住车,不如就不要有这样的越轨行为。
“我以为,你知道了兴许会高兴。”容狄虽不肯定谢萌宝一定喜欢自己,但是她每次见到自己时眼中的光不像是不欢喜。如今的态度,让他很是琢磨不透。
“我”当然高兴。
可是这话,谢萌宝不敢说,换个时机换个身份,她兴许就直接扑到容狄身上也内准,可是欢喜有什么用,雀跃又有什么用,之后的一切谁来承担?
容狄看着她,想要等她说出下面的话,可谢萌宝不知该如何说,承认是万万不能,否认又太过违心。为何她会陷入到如今这样两难的境地?
正在此时,张管家匆匆忙忙从长廊尽头跑来,气喘吁吁地招呼道:“容世子,容世子,圣上口谕,急召您和将军入宫呢。”
“萌宝。”容狄却是看向她,第一次不是在习武的时候抓住起谢萌宝的手腕,不容拒绝,“我的心意你清楚了,可是你的我看不明白。若是你心中有旁人,我不会强求。”
“师父。”谢萌宝焦急地想要挣脱却发现大掌桎梏难以逃脱,“师父,皇上召你和父亲入宫肯定是有急事,你快些去吧。此事,我们日后再提也不迟?”
这么好的脱身机会真是堪比天上掉馅饼,不抓住她岂不是傻了?
事情复杂,她脑容量不足,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好,还是等以后整明白了再说吧。哭唧唧,早知道就带齐景睿来了,他肯定能搅和的。
“好。”容狄到底是不忍心为难她的,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谢萌宝握着有些泛红的手腕,目光却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容狄的背影。
这个人的每一步都走在她心上,又好像越走越远。
爱情这个东西,对她而言似乎真的难求。前世不曾经历,今生得知已然错过。
哪怕她能找到理由和离,又难道真的忍心看着世人将污名泼到师父的头上吗?
世人对女子总是多加苛刻,和离虽比休妻好听一些,但是破鞋之名却得担着。瑞王爷的前王妃嫁给靖国公府世子,这样的标题放到现代都是能够引发轰动的,又何况是如今的时代?
她自己担骂名也罢,岂能让齐景睿和容狄都因自己而被世人所嘲讽?
此事的确就像父亲所说,错过便是错过,无力更改。
师父,值得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