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半边,我半边!等等,真的是王氏吗?她为何要抓走阿芸?”齐钰凝重重点了下头,然后才察觉出不对。
她先前猜测二嫂是去郊外找王氏,可没想到此事还真与她有关。虽然王氏平日里看着蛮横了些,但应该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无关的人。
“具体不清楚,但有可能是抓错了。我们三人中王氏应该只与我们二人有所瓜葛,若是我没猜错,她应是记恨了上回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就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了。”谢萌宝没有实证,也只是这样猜测。
“上回?”齐钰凝回想了一下便想起来了,“我知道了,这王氏这般小心眼吗?明明是她先伤了天阳又对我们不敬,竟然还想着报复。”
齐景睿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偷偷瞧了一眼方芸,见她脸颊肿起也有些同情:“这人下手可真重,怎么能对姑娘下这么毒的手呢?这巴掌要是打我脸上,我都不敢出门了。”
“那王爷还立马跑去方府了,等会儿方侍郎瞧见了,王爷打算怎么交代呢?”谢萌宝很是无奈地看向他。
“医士不是会看诊吗,大不了我多送她点消肿的膏药就是了。”齐景睿说道。
医士是男子看脸自然不方便,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上这些,让他好生诊断了一番,确认只是种了秘药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脸上只是皮外伤,擦些药膏就好,再服用安神的方子便可。”
“劳烦医士了,这安神的方子孩童可否服用,若是可以麻烦多开一份。”谢萌宝想起了书房里一直不曾露面的齐天阳,他今日受了更大的惊吓夜间指不定要做噩梦,生母又不能在身边真实作孽。
医士点了点头便带着丫鬟出去取药。
“好在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人完整地回来了。”谢萌宝之前更担心方芸会遇上匪徒,重则伤及性命,轻则失去清白,此刻只是受了皮外伤确实是不幸中最大的万幸了。
“还是不能放过那人!”齐钰凝心疼地看了一眼被敷着冰袋的方芸,走出里屋不想打扰她。
“嗯,齐豫应当会处理好的。”谢萌宝这才喝上一口茶水,放下茶盏又想刚才院子里的人遂问道,“给马下药之人可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是那个叫小六的妾室。看着唯唯诺诺的,其实一肚子坏水,还想栽赃给瓶子。好在找到了荷包,里面还有些残渣,说是马儿吃了后会在奔跑后陷入狂躁状态。”齐钰凝让人将荷包递上来给谢萌宝瞧。
谢萌宝一眼便瞧出这个荷包做工不是瓶子的手艺,也不知道小六是怎么陷害地瓶子,听完齐钰凝的话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大大咧咧的,平日里没把她们当回事,关键时候倒是使起坏来了。
“王爷怎么看呢,这小六可是您的妾室?您可知道她背后的人?”见齐景睿正听着她们说话,谢萌宝顺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