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师父你……”韦宝在清廷皇宫和官场混的如鱼得水,以前也是市井厮混惯了,瞧见过许多争权夺利的事情,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就联想开了。
“总舵主言重,夏某这总裁固然是各香堂兄弟抬举,但夏某当日便过,总裁位居总舵主之下,却不能位比总舵主。”该有的敬意,夏跃分毫不愿落人话柄。
听他这么一,韦宝虽心下还有狐疑,却也不再那么担心,只要自家师父还是总舵主便校
陈近南闻言嘴角微露苦笑之色,旋即又收敛起来,如今这地会当真还以总舵主为尊么!?
以反清复明大业为重,陈近南并未多言,而韦宝也没看到师父苦笑之色,徐川等人更是不敢多言,此事便这么轻轻翻过。
“宝,师父听你马上要南下赐婚吴应熊?!”陈近南转移话题道。
“是啊,皇上要把建宁公主许配给吴应熊那个王鞍!”一想起这几日建宁在宫里闹得鸡犬不宁的样子,如今被逆推聊韦香主韦爵爷心底老大不是滋味。
若是在两人发生关系前,他对建宁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就如那他奉承康熙一般。结果,没几日,建宁敢作敢为,直接下套逆推了他,情况就不一样了。
哪怕心底再怵建宁的臭脾气,可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啊!哪儿有把自己女人往外送的道理,那岂不成了那啥……
这么一想,他的态度自然大变,这会儿谈起来便没了好话。
“嗯,狗皇帝如果把公主许配给吴应熊,那吴三桂恐怕短时间就不会造反了。”陈近南若有所思的道,边着话,还若有若无的看向夏跃,似乎是在提醒对方得注意这形势的新变化,一心为公的态度很是端正。
夏跃闻言,心底却是发笑。
你这徒弟送婚南下,吴三桂不是不反,恐怕是要被逼得提前造反了。
把人家儿媳妇拐跑了,顺带着还把吴应熊送进了宫,更不必三圣庵闹出大的麻烦,韦宝的这趟南下可是有趣的紧。
“师父不必担心,吴三桂不反,那我们就闹得他造反,压得他造反,逼着他造反。嘿嘿,弟子在宫里和官府里厮混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可这栽赃陷害、黑白颠倒的法子可没少学,这次一定要吴三桂这个老王八钻进套里不可。”韦宝见师父担忧之色,顿时嘻嘻哈哈的宽慰道。
夏跃真是长见识了,他从未见过能把如此蝇营狗苟本事的如此大义凛然的厚颜无耻之辈。
好在他不会武功!
夏跃心底深深的告诫自己。
“总舵主,韦香主此次南下,若是抱着逼反吴三桂的意思,那此行无异于深入虎穴,韦香主的安危却是不得不虑。”夏跃故作关心的道,“我看这样吧,一面安排赤火堂、玄水堂调派好手接应,另一面总堂也选调好手配合青木堂陪护韦香主左右。如此一来,韦香主的安危有了保障,到了那边,若是有个应急,韦香主手头也好有人手支使。”
陈近南还未开口,韦宝便畅笑起来,连声感谢道:“多谢,多谢夏兄弟,噢不是,多谢夏总裁关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