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怒火中烧,“还不将他们俩都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祖母……”容清悠一脸焦急,不由喊道。
“谁都不许求情,谁敢求情,家法处置。”老太太知道容清悠想替自己的母亲和哥哥求情。
还不待她说出口,老太太便下了死命令,堵了容清悠的嘴。
没多一会儿,院儿内便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容世德虽然担心得不行,可因是自己儿子犯了错,便是有心也不好在老太太跟前求情。
很快,容礼谦因受不住,痛晕过去,王氏这把年纪,从未受过此等惩罚,被打二十棍儿,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待处罚后,老太太才又道:“容礼谦,有失德性,败坏我国公府名声,即刻起,遣送回沧州老家,思过一年。”
“谁都不许求情,谁敢求情,便撵出我国公府。”
“啊……”王氏本想求情,一听这话,一脸死灰。
“祖母,这还有几天,便是过年了,可否等年后,再送哥哥回沧州老家?何况,他现在还有伤在身,不宜舟车劳顿。”
“不行,即刻走。”老太太下了死命令,容清悠也不敢再多说了。
老太太瞧着王氏,便又道:“王氏德性有失,教子无方,现已经不适合掌家,为了国公府的以后,从今往后,便由我亲自掌管,无忧从旁协助。”
“婆母,你……你这是故意欺我二房吗?你要收回我掌家实权,我认了,就算要从旁协助的人,也应该是我家清悠才是,容无忧是万万不可的。”
“不可?你到是说说看,如何不可?”
“婆母,你口口声声说我谦儿败坏门风,我谦儿被人抓包,只能怪他倒霉。”
“可是,您这位国公府嫡孙女儿,大晚上的去了醉香楼,私会清倌儿了。婆母难道想要徇私吗?”
老太太眼睛一瞪,一脸不快地看着王氏,恨不得再打王氏一顿。
可她是一家之主,要以理服众。老太太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容无忧身上。
瞧着乖巧懂事的容无忧,莫名生出几分心疼来。
“无忧,你二叔母说的话,可当真?”
容无忧眼眶一红,立马跪在老太太面前,委屈道:“祖母,孙女儿从未去过醉香楼,孙女儿不知道二叔母为何要这么说。”
容清悠一听容无忧这话,眸色微沉,容无忧昨夜子时,确实是去了醉香楼,当时,她也在场。
可现下,容无忧却说自己从未去过?容清悠知道容无忧撒谎。
“你撒谎,明明你就是去了,昨天夜里,子时刚过,你便坐着马车去了醉香楼,婆母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她的婢女柳夏,那丫头同她一起去的。”
这件事情原本就是王氏母子三人合计,要陷害容无忧的,只不过事情搞砸了。
王氏自是知道容无忧去了醉香楼。
老太太闻言,差了映雪去请柳夏,来前厅问话。
柳夏这丫头,这些日子跟在容无忧身边,学得可机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