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出去一瞧,只见一群官兵赶着几个妇人从侧面而来,待她看清时,才见到为首的人竟是大夫人,还有三夫人和四夫人。
后面跟着的便是妈妈们还有几个幼小儿童,却是她未曾见着过的。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顾安宁往身后瞧去,身子僵硬在原地,这分明是
顾家大堂!
那灵位是谁,棺木中躺的又是谁?顾安宁来不及多想,只觉得脑子内一股钻心的疼意,紧接着人又不知晓去了哪儿,只嗅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等看清眼前的一切时,顾安宁惊的眼前一黑,惊叫出声。
“醒了,姑娘醒了!”
此时已过去将近半月,到了腊月二十,老夫人让人去请了薛太医,不但薛太医亲自来了,也带来了两位颇得真传的徒弟。
顾安宁醒来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只隐约的还能看见那一幕让人心惊胆寒的东西。
“安宁,你醒了,可还有何不适?”顾高氏心急的坐了过来,身手拉着她的小手,脸上的关切一览无遗。
候在屋内的人都是欣喜不已,只是站在一旁的青桔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夫人不必着急,九姑娘眼下只是醒过来,体内的毒蔓延全身,需得调养许久才可痊愈。”薛太医一开口,顾高氏连忙站起身朝薛太医行了大礼。“此次多亏了薛太医,这薛神医的称呼当真是名至实归。”
薛太医当年是想谋个名头,如今年事已高,这番夸赞也当是听听罢了。
“夫人不必客气,我留下一徒在顾家照料,若无事,我得先回陵城了。”
薛太医开口要走,顾高氏并未强留,命人备了重金送薛太医离去,转而便守在了床前,红着眼眶道。“好在你是活了过来,若不然,为娘该如何是好,这么多年都未能好好待过你。”
往回顾安初一病,她虽着急倒也没有这般揪心的疼,看着顾安宁躺在床上面色由苍白变成铁青色,整个人都险些晕厥了过去。
“夫人,您去歇息罢,既然姑娘醒了,夫人也该放心了,这儿有奴婢们照看姑娘呢!”青竹面带笑意,端着汤药进了来。
顾高氏实在是疲惫不已,这十几日下来人就苍老了几根念头,眼眶下的乌青也是积了不少。
直到顾高氏说道一声离去,顾安宁都未能回过神来,双眸呆滞的盯着帷帐顶上,青竹后知后觉才发觉了她的异样,手里的汤药碗急忙放下,连忙摇了摇她。
“姑娘,姑娘醒醒。”
任由青竹在耳边怎么唤,顾安宁都没任何反应,虽人是醒来了,睁着眼半响才转动,也不开口说话,神情全无。
青竹一急之下连忙去唤了占大夫过来,这占大夫是薛太医的徒弟,是个女医。
占大夫过来后,瞧了顾安宁一眼,连忙伸手替她把了把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