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归吵,他可不想这两人在他这里把他家的医院给拆了。
他看了时薄言一眼。
心想,这位心里还真是没点B数。
自己对童婳好不好,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还需要别人告诉你?
这种情况,你也别怪别人趁虚而入。
这秦衍可是深得他老丈人的喜欢,要不是裴芷弋已经嫁给了他,难保老丈人不会打秦衍的主意。
要是时大总裁再不把老婆抓紧了,指不定哪天头顶上就被种上一片绿草了。
墨临渊在心里腹诽了一番之后,正要说什么,急诊室的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口罩摘下,露出一张清纯的脸。
不施脂粉,素净,淡雅,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她的目光,落在了墨临渊的脸上,眼底闪耀着微不可查的光芒,而后才看向时薄言。
“怎么样?”
墨临渊率先上前,不疾不徐地开口问道。
一旁,时薄言跟秦衍的目光,也一并落在了女医生的脸上。
两人都没有开口,面色各异。
秦衍的脸上并不掩饰其中的担忧。
时薄言倒是看上去与平常一贯从容的样子没有不同,只是垂在身侧不经意间弯起的双手,出卖了他此刻平静的外表下真实的情绪。
“感冒引起的重度高烧,再迟一点来的话,就要发展成病毒性脑炎了。”
时薄言的脸色,不动声色地变了变,面上却从容依旧,出声道: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