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站在一旁,听着时薄言跟秦衍打着机锋,越听越是听不下去。
这货的嘴最近找大师开了光了吗,这么能叭叭,辈子怎么没见他这么能说。
秦衍看着时薄言眼底忽略不掉的得意,眼中的冷意更深。
“希望时总不要只是靠嘴巴说说,毕竟您这张嘴说话也不好听,可别把婳婳给再气着了。”
时薄言每次听到秦衍那么亲密地称呼童婳,就抑制不住自己心头涌的怒意。
他眯起眼,看着秦衍那张淡漠的脸,随后,嗤笑了一声,道:
“秦先生放心,我多的是方法来维护这段婚姻……”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而看向一旁一直沉着脸没吭声的童婳,挑眉道:
“如果婳婳嫌弃我这张嘴说话不好听,我还可以用它来干别的事情。”
童婳:“???”
秦衍的脸,瞬间黑得彻底。
是谁说时薄言这狗沉默寡言,他看他骚的很。
“如果婳婳纯粹不喜欢我这张嘴,那我浑身下能用得的地方还很多。”
童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时薄言这些话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人今天的话大概是把这辈子的话都集中起来说完了。
可接下去,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听到后面,渐渐回过味来了。
原本就没有表情的脸,此刻骤然黑了下来。
“时薄言,昨晚睡在狐狸窝里吗?骚气这么重?”
时薄言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挑了一下眉,微笑着接过她的话,道:
“我昨晚睡在哪,跟谁睡的,你不是最清楚?”
童婳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