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是娇贵,自己在外面鬼混了喝成这样子,回家还得要人伺候,我们时家可供不起这样娇贵的儿媳妇。”
时薄言对沈欣这番话置若罔闻,吩咐完佣人之后,便抱着童婳了楼。
帮她将衣服,鞋子换下之后,用端了一盆温水过来,仔细给童婳擦了一遍,待到一切妥当之后,他才起身,从卧室里走出去。
原本对着童婳时还带着暖意的脸,在出了卧室的门之后,瞬间冷了下来。
沈欣见时薄言下楼,那张一贯凉薄的脸,此刻的温度似乎更低了。
她看得有那一瞬间的发怵,但想到刚才自己那么说童婳,儿子还是一言不发让她说,她心里头的底气就又来了。
看着儿子下楼来,她挺了挺腰板,坐直了。
时薄言寒着脸下楼,目光,落在沈欣的脸,眼底染了几分薄怒。
“妈,您是不是觉得我不管家里的事,您就可以在童婳头作威作福?”
一句话,让沈欣整张脸都僵住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作为婆婆,不作威作福还要伏低做小吗?
一旁,时慕语一直不敢吭声,被童婳掰折了的手指,这会儿打着石膏,隐隐作痛着,她连气都不敢喘一声。
早她原本就想报警,告童婳恶意伤人,结果,她收到了童婳给她的短信,让她生生地打消了告童婳的念头。
而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