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觉得自己这张嘴挺能战斗的,可发现一遇骚狐狸身的时薄言,总是能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这都起床多久了,你就没发现老公身有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刚起床的时薄言,声音还有几分嘶哑,说出“老公”这两个字的时候,竟还带着几分性感的诱惑。
童婳的双眼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是听到他这话的时候,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讥道:
“有啊,早发现了。”
时薄言的眼底,淌过一丝喜色。
“狐狸精又身了?”
时薄言:“……”
童婳不想跟他耍嘴皮子,一把拽开他扣着自己后脑勺的手,因为弧度有些大,正好甩到了时薄言额角的伤口。
“嘶~~”
明显的吃痛声,从时薄言的嘴里传出,让童婳下床的动作,蓦地一顿。
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包了一块不小的伤口,纱布,还渗出了一些鲜红。
她眸色一怔,但也只听了半秒,便收了回来。
继续走下床,手腕却被时薄言给拽住了,“你回来。”
童婳回头冷着眼看他。
“我头疼,你也不问我一句?”
“又不是我弄伤的,有什么好问的?”
童婳下意识地反驳道。
时薄言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确定不是你弄的?”
他起身下床,拽着童婳手腕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开。
他指了指自己额角的伤口,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家的?”
童婳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
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跟技术部那一帮人去会所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