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女孩气呼呼地瞪了对方一眼，面对牧言时瞬间变脸：“让客人见笑了，别看他这样，其实还是很可靠的。有什么要他做的，尽管提出，不用客气。”

“只有这时候才会夸我两句……”男子小声嘀咕着走到牧言对面，顺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说说吧，你有想我调查什么？”

不等牧言回答，男子打断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看。”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你这年龄，看起来家世不错，不会是要我调查女朋友出轨吧？还是家里有私生子要争夺继承权，要我调查什么把柄？”男子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

牧言无奈：“都不是，只是一个……朋友吧，想调查一下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从随身的包里掏出萧逸灏的一些资料递过去，“就是这个孩子，最近出了很多事情。我想拜托你查一查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

“这样啊。”男子瞬间兴致缺缺，“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有结果了我会联系你的。”

他摆摆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向办公室：“莉莉你留一下他的联系方式顺便报个价格，我再睡会，没事不要打扰我。”

被称作莉莉的女孩抱歉地笑笑，翻出一个笔记本：“在这里留一下联系方式吧，对了，还没有问你怎么称呼？”

“牧言。”牧言停顿了一下，“方牧言。”

“方先生吗？好的，有消息我们会尽快通知你的。请放心。定金五千，请问您要怎么支付？”

牧言顿了一下，急切地呼唤0001：“小一小一，我忘记这不是原来的世界了！我现在有钱吗？”

【蠢牧言。】0001不屑地回答，【你的卡上有钱，只不过你一直没想起来它。你可以用XX宝支付，密码是六个零。】

“那就XX宝转账吧。”

听到这个回答，莉莉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们这种有钱人只会支票或划卡呢，原来也会这么接地气的支付方式呀。”

牧言笑笑，没说什么。

……

从事务所出来，牧言站在大街上，一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有些迷茫——他来这个世界是为了萧逸灏能改变原本悲惨命运，那么他自己呢？在这个世界除了围着萧逸灏转还要做些什么呢？

【要不要去学点什么？】0001建议，【你说不想太依赖我，那就要多掌握一些能力了。今后可能会碰到很多奇特的世界，多学些东西，总有能用上的。】

“有道理。”牧言抬脚向方家的的方向走去，“不如就从防身术开始吧。”

【好！牧言言加油！】0001欢快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