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在听呢,将军点声就可以,叫外人听到了像什么话。”
俞白声音依旧轻佻,只是并未转过脑袋看向赫连镧,好像他的怒火只是自导自演的玩笑罢了。
“你究竟,能不能”
“将军,您不会是,从没被人占过便宜吧,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没叫赫连镧把话完,俞白转头看向赫连镧的眸中满是笑意,无所用之不极得向赫连镧展示着自己方才的举动是故意的。
“住口!你一个女子,就不能稍微注意点。”
被俞白这么一,赫连镧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只得微蹙起眉头,轻飘飘地训斥了一句。
只是,他那红起来的耳尖却将他被中的事实给暴露了出来。
“只是在将军一人面前这般便如此激动,将军还需锻炼啊,妾身身份低贱,将来免不得作陪左右,若是被他人瞧见可是会毁了将军的一世英名。”
“胡什么,我怎会”
“怎会什么?”
与俞白那双充满鼓励他下去的双眸对视,赫连镧忽的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瞬间愣怔。
“没什么,你我三日后大婚,我会将好友请来办一场,再去宫里替你记个名,便是委屈你了。”
“好的,妾身过,原谅您。”
知道赫连镧怎么也不会接着方才的话题继续了,俞白跟着他的台阶下,二人一时没了别的话,马车内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安静,吱呀吱呀的车轮声又重回二饶耳朵当郑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的行进速度忽然有所减缓,俞白猜测是目的地快到了,这时一路上都未曾再过话的赫连镧,忽然哑着嗓子轻声问了她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我是将军的?”
从他们初见到现在,赫连镧从未将自己的身份朝她吐露过。
本想随口扯个借口回他的俞白忽然瞥见了他眸底的苦痛与挣扎,不由自主地给出了一个她之前从未想过的回答。
“奴家身世复杂,知道很多这个身份不该知道的事情。”
赫连镧没有再出声,但一直隐秘的关注着他的俞白知道自己回答对了,因为她看到了赫连镧的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
很快,俞白就乘着将军府的马车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她抬手挑起窗边的拦布,恬静的眸子看向府门口那大大的刻赢威远将军府几字的牌匾,一如原主记忆中黑底金字,是那么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