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吾虽然是老骨头了,但应该还不会弄混这八大境界。”
“您误会了,晚辈完全没有质疑您的意思,只是晚辈实在好奇,大人可否透漏一下您如今的寿元,好叫晚辈没白见识一次现世的魔帝修为。”
“三万年。”
对于这个从始至终都对自己保持恭敬有余却不过分讨好态度的魔君,俞白很轻易的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她低头看着被放在了自己膝上仍旧没有动弹过的家伙,她轻柔的隔着浴巾帮它擦毛,它的毛发很长,不一会儿浴巾就因为吸了水变湿。
对此俞白只是在手心凝聚魔气,精准的将其附着在浴巾表面把水分烘干,丝毫没沾染到里面的符于砚。
其实俞白在浴房里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像烘干自己头发一样直接用魔气把它身上弄干的,但这家伙宁可拼着暴露它在装昏的假象也不断低吼着拒绝她,她也就没有勉强它接受自己魔气的触碰,而是换了这么个麻烦又费事的方法。
将俞白的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中的安轩成紧抿唇角,他看得出来俞白对待符于砚的态度确实特殊,但这份特殊却止步于将他当成了一只猫,这份悉心与纵容根本就不是给一个饶!
但他没有办法,无论是俞白的实力还是她的身份,都是他不能违逆的存在,就算是被抢走了喜欢的人,他也只能任其为之,甚至之后对她给与自己的每项命令,他都得拼尽了全力去将之做到。
然而坐在两人下位的魔君却没看出安轩成在这短短一瞬之间的无奈与绝望的情绪,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完全全被俞白刚才释放出来的七彩魔力吸引住,之后他的视线就再没从俞白的身上移开过,即便俞白已经收回了魔力。
终于把家伙的毛发擦得差不多干后,俞白就没再动它,而是抬偷淡淡的看向一直盯着自己没移开过视线的魔君,“有事?”
“大人您为何会有这种颜色的魔气?晚辈只听过传中的那位奉帝君的魔气是这般颜色,您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
俞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点了几下怀中猫儿耸耷下来的耳朵,见那耳朵条件反射的抖动了两下后饶有兴致的在上面轻轻捏了两下,果不其然听到了符于砚威胁似的低吼声。
知道自己要是再继续下去这家伙就得急眼,俞白这才轻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但安轩成在听到魔君的这个问题后,完全没有俞白的悠然自得,他反倒有些担心的看向俞白,脑中不停的猜测俞白接下来会不会回答魔君、怎么回答魔君,又或是她如果不回答,他该怎么为她解围,毕竟他才刚与魔君完俞白是自己将要设立魔界内阁的阁主,按理他不可能不知道俞白的来处,但他也可以直接一句不方便告知,但这理由却不能一直用下去,总要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就在安轩成暗自纠结的时候,俞白忽然给了魔君回复。
“返祖。与奉帝君无关,魔族的始祖魔本就拥有这种力量,只是这种力量极难继承,也不会轻易展现,只有少数可能觉醒这份力量的魔后裔才有权知晓此事,这件事情没有广为流传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