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幻心依旧很纳闷,不知道赵子林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赵家承认赵鞋拔是暴毙而亡的,而不是被人害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赵幻心忍不住给赵夫人寄去书信,想要一探究竟,信中提到:
母亲大人,女儿奉母亲大人之命在陆家,幸不辱命,得知姐姐暴毙在家中,心中甚是悲伤,但姐姐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暴毙。
赵夫人接到赵幻心信件的时候还沉浸在赵鞋拔死亡的悲痛之中,现在赵幻心这个女儿也是自己的希望了,于是赵夫人立刻回信道:女儿,你姐姐早晨被我发现死在自己的房间中,被人拔去舌头,很显然,是有人想掩盖什么,但是之前问过车夫,说你姐姐曾秘密去过城南,我想她大概是不满赵子林还活着的事情,跑去找她麻烦,结果被人灭口了,但是尽管她掩饰的再好,但是你姐姐手腕上有伤痕,不过你姐姐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的,传出去对你姐姐的名声不好,人既然已经死了,就好好保护她的名声吧,你在陆家见过你姐姐吗?反正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原来如此,是伪装成暴毙的假象,而且赵家为了维护赵鞋拔死后的名声,选择了掩盖事实真相,自己在陆家见过赵鞋拔的事情一定不能让赵夫人知道,不然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于是提笔给赵夫人回信道:母亲大人在上,女儿谨遵您的教诲,一直在陆府闭门不出,从未见过姐姐的到来,但是赵子林却可以自由出入赵府,想必她们私下见过面吧,但是女儿实在不知。
赵幻心回完信以后坐在床上,暗暗想着赵子林的心狠手辣,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不然自己恐怕会和赵鞋拔一样的下场,所以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另外一边,赵鞋拔暴毙的消息也传到了赵子林的耳朵里。
赵子林还纳闷呢,明明赵鞋拔是自尽而死的,而且是死在陆家这里,为什么赵家传出来的消息竟然是,赵鞋拔是暴毙而亡的?赵子林突然想起当天晚上,白松峰让一个黑衣人来将赵鞋拔的尸身带走了,好像还在那黑衣人的耳边说了几句,难不成这件事是白松峰做的?还真是聪明,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赵子林暗暗的感谢了一下那个臭流氓。
这个陆子昂突然来到赵子林的院子中道:“赵小姐,早晨听闻你姐姐暴毙而亡,还请节哀啊。”
赵子林笑着一边将陆子昂让进屋子里一边道:“陆少爷就别再用这种事情嘲笑我了,我跟赵鞋拔之间的恩恩怨怨陆少爷都是知道的,她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如今她死了,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昭彰,我心里面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难过?”
陆子昂楞了一下,随之哈哈大笑:“赵小姐果然与众不同,我见过无数世家女子,却没有一人是像赵小姐这样的。”
赵子林觉得纳闷,疑惑道:“我这样有何不妥?那些世家小姐跟我有何不同?”
见赵子林疑惑,陆子昂道:“世家女子大多都很会演戏,即使私下里斗的死去活来,明面上也都是和和气气的,像今天这种情况,若是一般的世家女子,定然会哭泣一番展示悲痛,表示自己早已经不计前嫌,以在人前树立大度的形象,像赵小姐这样,明显表现自己的痛快的,在下的确是第一次见。”
“演戏,我嫌累,更何况,演给谁看呢,演给陆少爷您看吗?你也说了,世家女子大多如此,可见你早就知道那些女子的真实面貌,我和赵鞋拔之间的恩怨陆少爷是知道的,根本没有办法被化解,我这个时候若是演戏,陆少爷也是会一眼看出来的,这戏就变成一个笑话了,陆少爷,我犯不着做那么笨的事。”赵子林无所谓的转着茶杯。
这在陆子昂眼中就是一种别致,于是陆子昂笑道:“赵小姐果然是聪明人,在下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倒是显得愚蠢了。”
赵子林摆摆手道:“不碍事,”又想起昨夜的事,即使自己的院子跟陆子昂的离得再远,可他也不至于整夜都听不见任何动静,毕竟平日里陆子昂给自己的院落布置了很多人来保护自己,可昨夜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于是继续问道:“陆少爷昨夜睡得可好?”为尊书院eizun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