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往后缩着身子,艳玲上前对着面前水晶桌子一脚踹了过去,桌子上的花瓶瓷杯霹雳乒乓碎了满地,尖锐的碎片在灯光下闪闪发着冷锐的光。
她犹自不解气,反手一巴掌将旁边木架上玉彩牡丹粉彩纹盘口瓶扒拉下来,雪瓷玉屑琼花般飞溅了满屋。
一屋儿的小姐缩着脖子使劲往后退着,艳玲双手叉腰一脚踩在翻倒的桌子腿上气得满脸涨红:“当我这个妈咪是死人,没关系,我可以视而不见,可杜爷要来,杜爷要来,杜爷要来”
艳玲声嘶力竭的声音里满是恶毒,嗓音里是数九寒天几可冻煞人的冰寒:“闹呀,继续闹,闹到杜爷面前,让他老人家看看你们这些野鸡一个个的德性,全她妈的把你们赏给他那帮手下,看你们谁还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梦露拎着水淋淋的裙子,怯声哭道:“艳姐,她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杜爷要来还把我这件礼服弄成这样,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杜爷”
“那就不见,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谁她娘的敢在多事老娘先把你们办了,别说见杜爷,魅惑都别想在这混了”艳玲气得酥胸上下起伏着。
妙语挑了桃花眼,伸指拉了拉身上长长曳地的淡紫晚礼服,仪态万千的坐了下来,要不是杜爷要来,她还真不屑和她们站在一起,起个名子叫梦露就真以为是玛丽莲。
梦露百般委屈的抖着晚礼服,泪珠只一个劲往下滚,旁边和她友好的小姐不住轻声安慰着她:“算了,要不重新去换件,时间马上就到了”
“可我就这身礼服最漂亮,我真的不甘心……”梦露恶狠狠的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妙语,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
“那也比这个样子去杜爷面前好,去吧!”
梦露跺着脚却也只能飞快换衣服去了,凭心而论,梦露的容貌并不怎么出众,可身材高挑修长,犹其是穿着这件白绸纱的晚礼服,一眼看去恍如九天落下凡尘的仙子。
为了今天见杜爷,她可是准备了一整天了,没想到到头来竟还是被妙语那个死女人给搞砸。
有人走进悄无声声的打扫着地上碎片,并把桌子摆好,桌上的装饰品一时来不及去换新的,只得摆上些新鲜的果品。
门后边一个身着雪纹长裙的女子望着艳姐,心下几经踟蹰,终于还是走上前轻声道:“艳姐”
艳玲抬手撩着肩上的碎发,在沙上坐下放轻了声音:“碧红,一会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今这里不会有太多客人来,全当是放假”
碧红双手抓着裙子上垂下的饰带,紧紧咬了红唇慌张无措道:“艳姐,我,我今天可不可以留下……”
“哈”角落里哧笑出声,毫不掩遮的讽嘲:“看看,又来个要啃天鹅肉的赖蛤蟆,也不照照镜子,杜爷对于女人是可是出了名的洁癖,像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骑过的东西,出现在魅惑都是种侮辱,还想出现在杜爷面前,啧啧”
妙语抬手看着自已的纤纤玉掌,满脸鄙夷:“寡廉鲜耻”80908090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