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别生气!小心别伤了手!”鄂王亦莫面露难色的跪在她身旁。
“名单里还有谁?”
“白璋之,汪千邈,白稹,季宇。”
“白稹可是要给你妹妹当国驸的人!亦莫,你之前可是答应了芷柔的!你不要忘了!”
“孤不敢忘。这次的使臣事关重大,必须谨慎挑选,白璋之是太师嫡子,只是年纪尚小,季宇是季司寇的弟弟,虽一表人才但地位谈不上尊贵且他为人不够圆滑。这几人中从地位、年龄和阅历来说白斐最合适不过!”
“你要打主意,也不能在白斐身上打。他可是你堂弟,景王的嫡长子!若是被你祖母知道,那还了得!若论尊贵,平源王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他的地位不比景王尊贵?”
“贞夫人有孕在身,孤不想让她难过,这也是孤以前给她的承诺。”
“亦莫啊亦莫,之前与你说起再召适龄贵族女子入后宫,你每每推脱,你该不是想独宠她一人吧?哀家看了内侍官的记档,自贞夫人有孕以来,你去其他几位侧妃的宫里可是屈指可数。你该不会还想纳她为后吧?你别忘了!她可姓汪!”
没有等鄂王反驳,王太后继续道“既如此,哀家也容不得你任性。不日便宣召让适龄的贵族女子入宫。”
“母亲!”亦莫看着他的母亲又气又急,眼角的皱纹挂着泪水,四目相对之后他妥协了,行礼道“母亲做主就是了。目前边境局势紧张,不宜铺张,繁冗缛节就免了,一切从简吧!还请母亲谅解!”说罢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兰康宫。
王太后抹着眼角的泪痕,对身边的嬷嬷道“传哀家的话,五日后让薇薇进宫,就封为薇夫人吧,倒是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