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七又想到边鸿钧说他吞服赤炎珠是遭人陷害,这种事情,定然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做,不知道与这边鸿泽可有干系,她心下八卦着,面上却是不显露。
拖模样清丽的福,她丹田中又有青莲木时刻在洗练她的戾气,体质是极为纯净的,是以,墨七七哪怕是不言不语,只要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恬静至极。
边鸿泽与她说点什么,她既不显得过分好奇追问缘由,也不会特特的去拍他的马屁,仿佛就当他是一个普通道友,以礼待之,相交如水,边鸿钧觉得挺舒坦自在的,一来二去,拉着她就说了不少时间的闲话。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是城中发生的八卦,或者是某个拍卖行出现的天才地宝,墨七七安静的充当的垃圾桶的角色,将锅碗瓢盆清洗干净收入储物袋,又翻出一罐茶叶,沏了一壶茶,慢慢听他唠,左右她也是为了放松放松心情,她这个不是个话很多的性子,捧着茶杯,看着一池子摇曳的荷花,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嗯上一两声,算是给了回应。
一唠,就唠了一个多时辰,边鸿泽也从原先的谈意甚浓,越说越慢,后来就索性也与墨七七一般,倚在水榭的柱子上,日渐偏西,暮光撒在两人身上,为身着白衫的两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远远看去,当真甚是温馨,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简直是登对至极。
落在边鸿钧眼里,就显得那么的扎眼,他心里莫名就生出一股烦躁,且越想越觉得怄,眉头一皱,墨七七的“啊!”的一声,发出一身惨叫,手中的玉杯跌落在荷塘,咕咚一声滚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边鸿泽一惊,立刻将她扶起,急声问道:“七七,你怎么了??”
墨七七现在头疼欲裂,哪里有功夫搭理他,抱着自个的头恨不得去触柱子来缓解一二。
见她当真要去触柱子,边鸿泽将她抱着,拖到离柱子远一点的地方,见她一直抱着头惨叫,思忖一瞬,正想用神识探入她的识海查探一番,边鸿钧却突然现身在水榭中,目光冰凉如水的看着他抱着的墨七七。
墨七七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只觉得自个的脑子被塞入的榨汁机,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漫无边际的疼痛,莫说水榭里来了个边鸿钧,就算是来了个玉皇大帝她也估计不上。
边鸿泽一面将疼得想满地打滚的墨七七摁住,一边冷声对边鸿钧道:“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也依言隐居在此,这位姑娘不过是今日误入此地,听我说了几句闲话,你若是见不得我与旁人接触,将这园子封了便是,何必如此折磨她?”
“误入此处?”边鸿钧一顿,微微蹙了下眉。
剧烈挣扎疼得抽搐的墨七七突然一楞,然后整个人软了下去,汗液将浑身上下打了个半湿,脸色惨白惨白,额发湿漉漉粘在脸上,整个人像一颗被霜打过的小白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