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已经失踪了整整一个月。

钱朵朵见他没有回应，叹了口气就走了。

凌云转过头，对上她离开的方向。

他看不见，可他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越来越远。

……

“你们有没有发现，自姑爷来了后，咱们大小姐就变了？”

“发现了呀，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连着对咱们都温柔了好多。”

“是呀，她现在不光学会了自己洗澡穿衣服，还会给姑爷穿衣服呢。”

“咯咯，怎么的，你还想给姑爷穿衣服不成？小姐现在防咱们跟防贼似的，是不是怕咱们再将姑爷给勾了去？”

偷偷站在她们身后的冯妈妈用力拧了说话的丫鬟一把。

“哎哟。”那丫鬟疼得大叫了一声，回头，便瞧见了冯妈妈，还有她身后的钱朵朵。

“冯妈妈，大小姐。”她急忙跪下。

冯妈妈冷哼道：“该死的小丫头，还敢乱说话？”

“不敢，奴婢不敢。”

“都滚下去。”

冯妈妈将丫鬟们全赶走了，回头笑脸迎上钱朵朵。

“大小姐，您可千万别将那些死丫头的话放在心上，她们谁敢，就跟嫣儿那小贱人一个下场。”

说完，她担忧的看着钱朵朵，生怕方才丫鬟的话再刺激到她。

“没事。”钱朵朵咧开嘴，摸向自己的脸，“他又看不见。”

冯妈妈瞧着她的样子欣慰与苦涩交织。

小姐长了张美人脸，可偏偏有这块胎记。

冯妈妈家里是做香料的，后来家道中落，辗转到了钱家做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