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桃瞬间双眼一亮,像找到了新的有趣事物一样。
她兴致勃勃的对他步步紧逼,玄钥退让,侧身;她越追越紧,毫无章法,却每每擦过他的身侧,连衣角都没有抓到他的。
冷知桃不停的得寸进尺,她要逼他出剑,看看他究竟到何种程度。
玄钥幽深的黑曈仿佛每一秒都知道她想的什么似得,他如她所愿用剑和她打斗切磋一翻。
两人手中长剑相碰“当”的擦出火花,四目相对,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
两人错身分开,玄钥突然主动进攻,一分不让,寸寸紧逼,他手中的界渊剑寒光大放,杀气四溢。
冷知桃大骇,这剑居然杀气这么重!不知道是多少白骨鲜血养得它戾气这么重。
她目光如炬的看了界渊一眼!小心应对。
她变攻为守,一手握剑在上方,一手在下面用食指和中指并一起挡在薄剑的剑身之后。
利用剑来挡他的进攻,再弯曲剑身弹开玄钥的界渊剑。
此时后脚一蹬,借力踏步飞去。
不过…
半空中她顿住了,因为,冷知桃的脚腕居然被拉住了。
她咤异的回头去看,那内力松掉了她就那么掉下来了。
吓得她闭上眼睛大叫“啊啊啊!”
玄钥用劲一扯把她接在怀里,
冷知桃睁开双眼,眼中有小火苗在跳动。
她急忙跳下来道:“你居然耍赖!不按常理出牌。”
玄钥还无赖的说:“我怎么就耍赖了?战场上只要结果,谁会注意你中间做了些什么?你说呢?”
“你…你强词夺理!”
玄钥笑了笑,明晃晃的牙齿无比招摇。
他宠溺的抬起大手摸了摸冷知桃柔顺的头发道:“好了,我是故意逗你的,今日不是要去宫里赴百花宴吗?快去换换衣服,其他的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