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离开了白添那北边的院子,也没有跟白添一句,就到了南边的院子里。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现在谁都不想见,倒不如清清静静地自己呆着,反正现在那边也该收到消息了。
从前刚修成人形的时候,白木最爱的就是热闹,没想到现在自己想起来了大部分的事情,倒回归了原样,喜欢起了一个人待着。
来清理院子的侍女们很快就将院子给收拾妥当了,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的,白木刚想要走进去,便听见有声音从自己的头顶传来。
“怎么搬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白木抬头看了看,深洹又是坐在了屋顶上面,看着自己。
“明明是个杀手,却还是喜欢如此明显地待在最显眼的屋顶上。”
白木撇了撇嘴,深洹看出白木刚醒来的心情不太好。
“搬出来也好,省的看着那苏长堤烦心。”
深洹从屋顶一跃而下,稳稳地在白木的身边站好。
“我不想听见这三个字。对了,听你还打了他一拳,怎么回事?!”
白木只是刚好想起来问了深洹一句,深洹愣了一下,方才还别提他呢,现在倒是又问自己为什么打了他一拳。
“那是替你打的,你好歹也是我们草木界的神只吧,出了那样的大事,我打了一拳又有何关系,这都算轻的了。”
确实,比起神识被毁来,一拳下去的疼痛,远比不上神识来得痛。
白木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她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了,每次一想起来脑袋就疼个不校
“正好你过来了,我有事要跟你。”
白木急着想要尽快解决深洹的事情,不单单是为了还深洹这么久以来的人情,更是为了赶紧结束在这里的事情,她想要继续去找回自己的散神识。
找回散神识,回去神界,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半途而废可不是她的性格。
“如果你是想要替某个人开脱罪名的,那你大可不必和我。”
深洹直觉里猜出了白木想要和自己什么,但是他只相信他看见的。
“郁岱和迟默以前是怎么样的关系?”
白木问了一句,深洹很惊讶白木竟然不是一上来就直接劝自己。
“郁岱是迟默的得力属下,他们一直都是很好的兄弟关系,那又如何,只不过都是迟默的表面功夫罢了。”
深洹每一句话都表达着对迟默的不满,他还想起从前郁岱来找自己喝酒的时候,还对迟默有多敬佩赞赏。
深洹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竟是迟默将自己的发兄弟杀死的,还是被冠以了通敌的罪名。
那深洹听到这消息赶到东水的时候,郁岱的确是一缕灵识也不剩,灵体也已经陨灭,他相信他所了解的,迟默里里外外,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虚伪的人!
“事实真的如你所想那样吗?”
深洹不懂白木为什么一直都要帮着迟默话,疑惑地看着白木,又有点生气。
“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