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说法,没有别的说法能讲得通,就算是老两口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想不出其他的解释了。
“我要回学校了,马上要考试了。”徐海星收拾东西要走。
“好。”
早上起来,大娘觉得心慌气短,心脏砰砰砰的跳,吃完饭刷碗的时候,眼前一黑,咣当一声,人就栽倒在了灶台上。
“你咋了!你咋了!快来人!快来人!”大伯吓呆了,扯着嗓子喊。
徐连山和周凤艳听到声音,一溜烟跑过去,看见大娘平躺在地上,大伯在听她的心跳。
“这是咋了?昏迷了?”周凤艳问道。
大伯嘟囔:“不知道,洗碗呢,人就不行了。”
徐连山更沉稳一些:“快,送海东市!”
联系救护车,不经过镇医院,直接送海东市。
徐连山、大伯、二伯、二伯母、三伯、周凤艳都跟着去了海东市。
只留下了徐海星自己,心想,人不会死了吧……那,我岂不是成了凶手?就算是他家再坏,我也不想让她死啊。
“我大伯母早上中风了。”徐海星给镇元大仙发信息。
镇元大仙:“谁中风,就是谁在你家地基里埋的剪刀,剪刀拿走,镇破了,就会反噬,这是她的报应。”
徐海星担心:“她不会死吧?”
镇元大仙:“你身负广生经,生死不是易如反掌?”
“多谢大仙!”
徐海星自己琢磨,大仙还是希望我能救人一命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吗,虽然现在凭我,靠广生经还救不了大娘,但是,我有太上老君送我的大阳丹啊。
徐海星不禁佩服起太上老君,心想,他是真的算准了我会用得上吗?
家里都收拾好,徐海星也启程,回海东市。
赶到医院,家属都守在外面,大伯仿佛苍老了几岁,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一言不发。
主治大夫孙平穿着白大褂从病房里走出来。
“大夫,怎么样?”大家把孙平给围了起来。
孙平疲倦地摘下眼镜,捏捏鼻梁,道:“脑梗塞,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立即进行开颅手术。”
“开颅……”一群人都被吓到了。
“谁是直系亲属?”孙平问大家。
“大哥。”二伯招呼大伯。
大伯脚都软了,被二伯撑着来到大夫跟前。
“开颅,多少钱啊?”大伯声音在发抖。
“十万。”孙平平静地回答。
徐海星叹气:“因果循环,丝丝不爽,从我家要走十万块,再看病花出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