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张着嘴把话完，看到爸爸妈妈和哥哥绝望的眼神，才发现自己忘了什么，从哥哥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有些生疏地比划着自己想的话。

你们不要哭，我，很好，真的很好。

于晨再也忍不住了，看到她努力扯起嘴角比划的样子，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抓住于晚比划着的手，紧紧地握住，仿佛一不心，于晚就会消失。

“晚晚，你不要怕，没事的，哥哥和爸爸妈妈都在这呢，没人会再伤害你了。”

是吗？

于晚的眼神无声地询问着，于晨无力地低下了头，他不得不承认，不管是之间还是现在，每一次，直接承受着伤害的都是晚晚。其实之前那一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以为是因为当时因为不在一个学校没能陪在晚晚身边，晚晚才会受欺负，所以从那以后，他拼命提高自己的学习和工作效率就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在晚晚身边，可是这次的事实证明，就算陪在她身边，她还是会受伤害。

“晚晚，我们一起去挪威好不好？哥哥陪你去，我们去挪威吧，好不好？”

于晚看着哥哥，眼含着泪，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哥哥，对不起啊，我没办法和你去挪威，我想回市，我离开了那么久，芋圆和奶茶该想我了。

于晨有些黯然地不去看妹妹眼睛里的绝望，究竟是芋圆和奶茶想你了，还是你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