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打开门,迎接自己的是一室的寂静。
最近风波正盛,他不管出现在哪里都被人围着拍,实在没办法,连珍珠的日常检查也只能拜托周淇带他去。
回来得早,早饭反而没有了着落,冰箱里空空如也。向安也没有心情再去料理吃食,随便叫了家外卖后,坐在屋里,这些日子,竟难得地感觉到几分无聊,这在过去的几年里是完全不敢想的。
向安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心想,怎么可能没事呢?只是有事除撩到几句安慰,对改变现状完全没有用处,又何必去呢?更何况,他最想听到的那个饶安慰,却是最不可能给他的。
周淇那边还是一直打听不到她的消息,现在这样,他想要偷偷去一趟市找找也是不可能的。
向安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光有些刺眼,向安抬起手想挡一下眼睛,有些宽松的衣袖随着动作滑下去,露出系在手腕上的红色手链。以前的他老是因为各种工作戴不了,看到手链大部分时间是在于晚的手上,现在他能戴了,她反而看不到了。向安抚摸着手链,一阵失神。
怎么办,好想她。
挪威
“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经过这两的观察她应该对新出的这个药物不排斥,这次之后,只要好好休养不再受类似刺激,日常生活不会有问题。”
“谢谢谢谢,真的要不是你,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晨哥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很在乎她。”
于晨听了他的话,没有再什么,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冲着于晨笑了笑,:“我去里面盯着。”
完抬起头,冲着远处跑来的茹零头,转身进了重症病房
“晨哥。”
“阿晨。”
“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