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听了他的问题,愣了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能隐约记得刚见面的时候,rank介绍他们两人认识,何长溪听到rank“hisisuer”之后,笑了笑,伸出手,“你好,请问我可以叫你夏夏吗?”
当时的于晚浑浑噩噩,什么都不在乎,也什么都不去细想,看到何长溪那一刻的惊讶还没缓过神来,看到他熟悉的笑容,习惯性地点零头,答应了。
后来也不是没有想过询问,可是这两年来病情反复,有什么想法向来都是在脑子里过一下,转眼就忘了,直至如今,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经他提起,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何长溪似乎也并不是真的想听他的回答,缓缓开口,语气温柔。
”当时来挪威之前,rank有粗略地跟我过你的情况,他你的情况很糟糕,不只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你内心受到极大的刺激创杉致自我保护意识格外严重,配合治疗但身体本能地排斥,他需要我过来帮你进行心理治疗好让他专心研究你的病情。
夏夏,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但我记得在那不久前我还刚和你打过电话百年,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猜想,既然你选择了在挪威治疗,那么代表国内肯定有什么原因让你想离开,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从称呼开始,习惯新的,旧的自然就会忘了。
可事实证明我错了,你没有忘,你只是把曾经的那个自己尘封了,只要他需要,那个你,随时都能为他回来。”
“不管怎样,那都是我爱了十年的人,我不可能明明有能力帮他一把却无动于衷。”
“帮他之后呢?他功成名就重回顶峰之后呢?他功成名就了,你呢,你怎么办?你处处想着他,你在挪威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的时候,他在哪?每次病情反复的时候挣扎着爬起来也要看看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又在干什么?
于晚,为什么,不管他怎样对你,你都一直这样,谁都看不到,眼里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