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斐咽了咽口水,眨巴眨巴眼睛,头一垂,灰溜溜的出了药铺。
“还瘦身减肥?”老郎中吹胡子瞪眼,“又是大旱又是蝗灾的,人一个个比芝麻杆还瘦,再减,再减就没有了!”
林小斐叹口气,她可不甘心空着手回去,下次再有机会来镇上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不过,我们镇上倒也是有一个,宁老虎家那个母老虎年秀珠,那身材体格和你也不相上下。”老郎中又冲着铺门外嘀咕了一句。
宁老虎是跑马镇上的大户,当初是做镖局发的家,后来娶妻生子后安定了下来,在跑马镇上做饭馆酒肆的生意,或许是天天开饭馆吃得太好,没两年宁老虎窈窕婉约的娇妻年秀珠便长得膀大腰圆。
为此年秀珠格外的苦恼,一苦恼罢心情自然就不好,心情不好吃得也就更多,这样四五年下来,如今的年秀珠胖得连人都不愿见了,成天的蹲在府上琢磨着怎么能少吃一些,赶紧瘦下来。
然而今年年初,宁府上的床或许是年久老朽竟被睡塌了一张,这风声一传出来,人人都说是宁夫人珠圆玉润给压塌了的,还有小孩编了顺口溜,什么“宁老虎家母老虎,胖得如猪年秀珠,睡塌了炕起不来床,赖在地上像大缸。”……
这样一来宁年秀珠更没脸出府见人了,魔怔了似的在屋子里摆了数尊菩萨,每日求神拜佛的,只求让自己能减肥瘦身。
林小斐咬了咬唇,眼一眨,转身便问那老郎中:“老先生,请问宁府怎么走?”
“喏,这条街往南走到尽头后朝左,乌衣巷中段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的那府便是。”
老郎中话音刚落,林小斐抬脚便往南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