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看了一眼元道,露出怪异的笑容,端起茶壶,给元道的盏内倒了一杯青绿的茶水。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老人举起自己的盏,酌了一口。
“元道!”元道直接出了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忌讳什么。
“我叫鹤庆丰,你看到落款上的鹤清风是我自己起的笔名,以后,你就叫我老鹤或者鹤老就行,当然了……如果你能看上我孙女的话,就叫我爷爷吧!哈哈……!”
鹤谷雨似乎听到了鹤老的话,抬起头来,俏脸已经稍微带着些许红晕,狠狠的瞪了一眼鹤老。
“爷爷!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都二十好几了,该给你寻个倚靠了,我已经八十有九了,活不了几年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嫁出去!”
“三年前你就这么!每你都这么,你活的不是还好好的嘛!你放心吧,你绝对能活一百二十岁!再了,我难道就很难嫁出去吗?”
鹤谷雨怒气冲冲的瞪着鹤老。
一听这话,鹤老顿时皱起眉头:“那可不行!我这半截子已经入了土,不定哪就归了,你可是我唯一的牵挂了,难道你要让我死不瞑目吗?”
“爷爷!”鹤谷雨跺了跺脚,撒娇的了一声:“你要是再胡,我就回老家去!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吧!”
鹤老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元道却是面无表情的喝着茶,心中却是有些尴尬,这鹤老也真是的,就算是给孙女介绍对象,哪有从大街上直接拉一个人过来的!他有那么了解自己吗?
随后,鹤老扭过头,凑到了元道跟前,声道:“谷雨的爸妈都已经没了,我是想趁着我还活着,给她寻一个好婆家!你别见怪!”
“我没有见怪!”元道笑了笑。
“哎……,这孩子命苦啊,从就没了爸妈,她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鹤老叹息了一声。
“她的爸妈是怎么没有的?”元道声的问了一声。
鹤老却猛地皱起眉头,捏着盏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回忆起来什么痛苦的往事一样。
“抱歉!我多嘴了!”
看到鹤老神情的变化,元道急忙了一句,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鹤谷雨的父亲,可不就是鹤老的儿子嘛!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当然是非常痛苦的回忆。
“没事!”鹤老摆了摆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无妨!再谷雨的父母都是为国捐躯,值了!”
紧接着,鹤老看向了元道,将话题转移开:“元道,上次在夜市看到你身手不错,怎么练出来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在学校散打协会练了一段时间而已。”元道一本正经的胡袄着。
鹤老笑着摇了摇头:“莫是在学校的散打协会了,就算是在省散打协会练一辈子,也绝对练不成你这样的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