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魁准备逃走之时,身后一个低低的声音:“跟我来楼里,让你下人回去。”这声音钻到胡魁耳朵里,有几分熟悉。
胡魁转头一看,心中怒火中烧,差点喊出口:“春你个王鞍……”只见下腹处有一把利刃,正是馄饨摊老板的削面刀,额头冒出了冷汗。
胡魁牙齿打着战,道:“大春你们先回府,我和春有点事聊。”方才凌云趁机接近,大春两个仆从看到是他,不以为意,没有提防。
大春躬身答应,然后两个仆从牵着马匹和行囊,去往胡府。
胡魁颤声道:“春,你先把刀放下,有话好好。”
凌云敲了敲楼的门,屋内雪珠问道:“谁?”
凌云答道:“是我。”
门吱扭开了,凌云推着胡魁,低声道:“那就进房间。”
两个人进了楼,雪珠见到陌生人,十分讶异,连忙举着面纱遮起了脸,紫若听到凌云回来的声音,刚想从二楼下来,看到了陌生男子,连忙又回到二楼。
凌云不管两个女子的疑惑,持着利刃,将胡魁逼到房间。
雪珠随着紫若一起去了二楼,两人不敢出声,静静地呆在楼上,听着楼下的动静。
胡魁瞥见了一眼方才二楼窗户泼水的美人,可惜没心情再多看,生怕多看几眼,这个曾经自己的仆从便会把利刃捅进了肚子。
胡魁道:“春,你若是想要这个腰带,我给你。”着,解下金腰带,掉落在地,啷当作响。
凌云冷笑着道:“这个腰带能买回人命吗?”
胡魁几乎要哭出来,道:“春,我虽然养伤这段时间,一直想找机会杀了你,但我还没来及行动啊,今后我绝对不会再有这个念头,你放过我吧。”
胡魁自知对待下人很是恶劣,尤其是这个春,平时没少受自己的气,更何况逼着他冒着生命的危险,踏入仙门禁地,差点死于非命,必然恨自己入骨,但毕竟没有害他性命,恐怕还有回旋的余地。
凌云道:“你好好想想,自己做过的坏事,就想杀我这一件吗?”
胡魁转动着眼珠,心道:“除了想杀他,好像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胡魁道:“春,以前我对你不好,对你非打即骂,克扣月钱,以后我做你仆从,你打我骂我,就是别杀我好吗?”
凌云冷冷地道:“看来你是记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你一下,那个被狗咬死的丫鬟,你可还记得?”
胡魁大吃一惊,回头看着凌云满是杀气的眼神,连忙跪地求饶道:“对不起,我不该调戏她,害她死于非命,我要是知道她是你的情人,我一定求父亲把她许配给你。”
凌云道:“她是春的表妹,没你那么龌龊,你杀了他的亲人,而不是情人。”
胡魁大惊道:“冤枉啊,我没有杀她!”
凌云怒道:“若不是你指使,她怎么会钻到狗圈里,被恶犬咬死?”
胡魁声泪俱下,鼻涕纵流,道:“她那么标致,我怎么会舍得把她扔到狗圈里,任狗咬死呢?”
凌云喝道:“那是因为你强迫她不成,便因求奸不成,杀害人命!”
胡魁哭道:“她死得时候我好难过,多么俊俏的美人,就算我一次不成,以后慢慢来,下药,捆手,怎么不行,我为什么会那么残忍杀她?”
凌云见他神色真挚,心中起疑,问道:“那会是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