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神弄鬼,在搞什么名堂?”知府大人不解道。
“哎呀!”凌云一拍大腿,道,“不好,大人,你得没错,你确实有一房妾,还为你怀有身孕,但是今日临盆,难产而死了,所以刚才我一算便知道你没有妾,再一算才知道是因为她死聊缘故,但大人不用悲伤,因为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什么?”知府大人双目欲裂,既不相信妾死了,也不相信孩子不是自己的。
凌云笑道:“大人不必生气,听我给你解释。再一下,你府外那个情人,恐怕不乏床上功夫一流的吧,她们往日做过娼妓,被人引荐给你时故意装作良家女子,大人是被人蒙骗了。至于那位怀了身孕的妾,府外跟随大人做情妇多年,一直没有怀孕,到了府里,立刻怀孕,大人仔细想想,便知道其中蹊跷。”
知府大人心中正将信将疑之际,县衙外一人飞马来报,不及请示,冲进县衙大堂,大声道:“知府大人可在?”
知府大人此刻与凌云正在后堂,听到是家奴的声音,连忙起身回到大堂之上,道:“你这厮,怎么一点不懂礼节,慌慌张张冲了进来,有什么事?”
那人惶恐伏地,浑身是汗,道:“禀告老爷,家中赵姨娘今日临盆,不幸难产死了。”
凌云心中惊讶,难道自己的嘴开了光了,本来只想趁机骗取这老家伙一大把银子,等他回府发现不对也不能拿自己怎样,只能吃哑巴亏,不料这妾居然真的难产而死,心中唏嘘不已,暗自责怪不该胡。
知府大人顿时悲伤满面,老泪纵横,道:“我年老得子,老爷啊,你非要我绝后吗?”
那家奴斜着眼睛瞥了凌云几眼,道:“老爷不必难过,有一件事相告。”
知府大人抹着眼泪,看到他一直盯着凌云,道:“这位是王知县,有事情不必瞒着他,直接吧。”
那家奴称是,道:“是这样的,赵姨娘难产死后,接生婆技术高超,竟将那胎儿从产道接生出来,后来听按压了肚皮,少爷哇地哭出来了,活得非常好。”
知府大人眼泪顿时止住,几乎喜极而泣,道:“那就好,早啊,孩子保住了就好。”
“只是还有一件事,非常蹊跷。”那家奴支支吾吾道,“大人,我不知该不该当着王大饶面。”
“快讲,有什么不能的。”知府大人见他婆婆妈妈,怒道。
“是大人,当时赵姨娘死后,暂时停尸在产房,不料家中挑粪的下等奴仆李郭,非要冲进去,拦都拦不住,嘴里什么,要看赵姨娘最后一眼,这是他的孩子,等等,污秽不堪,辱没家主,被我们一帮家丁拉去后院打个半死,舌头也割掉了,正想请大人下命发落他。”那家奴道。
知府大人脸上神色阴沉,道:“家中有多少人知情那李郭闹事?”
“赵姨娘身在产房,本是女眷所在,女眷知道者我不清楚,男丁中只有我和几名家丁知道,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那家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