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黑衣人看到了那人答错的下场,无人再敢回答。
凌云望着他们,开始点数,指着左侧第一个人,问道:“请你告诉我,她是谁?”
那人面色怯弱,但他脑子十分灵光,心想她既然不是圣女,难道是教主,之前倒是听闻过阳灵绫此次回祖庭,正是为了夺回教主之位,颠覆教政,由此可见,答教主挨揍的概率低一些。
“她是教主?”那人犹犹豫豫道。
“答得没错,但是疑问语气不对。”凌云又是飞起一脚,此人后退了两步,那一脚几乎没有痛楚,但是他还是被巨大的威力踢到在地,掸璃衣服爬起来。
众黑衣人本来习惯了耀武扬威,走在大街上,都是别人避之三尺,唯恐惹怒了他们,稍有不顺心,对普通百姓非打即骂,谁让他们是神足教的人,附近几百里内,地方官府压根不敢管,但今他们体验到了被恶霸欺负的恐惧。
凌云又指向了下一个人,那人更加精明世故,满脸堆笑,单膝跪地道:“阳教主,的跟您请安!”
虽然这种谄媚之人,凌云不喜,但是他知道此刻要拉拢这种人,才能夺回神足教的统治权,于是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倒是反应的快。”
阳灵绫坐在众黑衣人面前,脸色本来尽是怒容,此刻稍稍缓和,摆摆手,示意那人起身。
之后凌云又指向了数人,全部学着之前那饶模样,跪地请安,全部过了关,只是有的人态度谄媚,转变极快,有的人脸色尴尬,显然是被迫而为之。
直到一个胡髯大汉面前,凌云尚未问话,那人便粗声道:“要我降谁都可以,唯独你,休想!”
凌云只觉奇怪,那胡髯大汉已经挥拳击打过来,竟然不自量力动起手来。
“难道我和你有仇?”凌云怪道,避开他大如沙袋的拳头,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腹,那一脚足以踢飞一人十余丈远,但他竟不为所动,立在当场,有如一只沉重的大鼎。
“何止有仇,杀我兄弟,你倒是全忘了!”那胡髯大汉怒道。
凌云望着他的面目,忽然想起来,之前在靖南县伪装成县太爷之时,曾经碰到过三个兵匪侮辱布店女掌柜,被自己虐杀,有一个胡髯大汉出面打抱不平,似乎模样与此人一致。
“可怜我三个兄弟,只不过玩弄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杀了他们。”那胡髯大汉越越怒,对于他来兄弟如手足,女人连衣服都算不上,自然只看重兄弟情义,但女人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这句话激怒了凌云,那女掌柜惨死的一幕又浮上了心头,无论这胡髯大汉如何轻视女人,这无关紧要,可那一条人命,只有畜生才能干出这种事情,他居然还为这种畜生辩解,可以,已经与畜生无异。
“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去见你三个兄弟吧。”凌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