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溪笑盈盈地向许易呈讨论着一道超纲题,这道题很新颖,涉及的知识也有点偏门,瞬间就抓住了许易呈地眼球,立刻与孟子溪讨论了起来。
两个人,头挨着头地讨论了起来,许易呈在演算过程中,孟子溪时不时还会提出自己地观点,引得许易呈直点头,两人碰撞出了一个又一个新的思路,虽说孟子溪平时有点白莲,但架不住人家成绩是真的好。
向晴看着面前这一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模样,阳光洒在他们得身上,就像披上了一层白纱,图书馆里忙,忙忙碌碌的人仿佛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们两个,谁也插不进去,真的是,好般配,好刺眼。
许易呈完全沉浸在题库中,思路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许易呈的手都跟不上脑子的思路。
一种巨大的恐惧,向向晴袭来,向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不,是就是个局外人,学霸的世界,自己怎么可能进的去呢。
高一时候,许易呈给自己补习,自己总是不会的时候,应该很傻吧,怪不得他只能很无奈的看着自己,不像现在和孟子溪讨论时,神采飞扬。
这才是真正的他啊,和自己在一起,都让他蒙上了灰,,就像蒙尘的珍珠,失去了本来的光泽。
想到此,向晴难堪急了,赶紧失神的收好了自己的东西,趁无人注意,离开了,落荒而逃。
许易呈解完了这道题,顿时经脉通畅,神清气爽,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解题了。
没想到,孟子溪对物理地见解,这么详细,可见扎实的功底,两人一人写思路,一人补充看点,无形中倒是产生了默契。
许易呈按了按因长时间低头而略带酸痛的脖颈,抬头间,才意识到自己和孟子溪竟然靠的这么近,不动神色的移开了。
孟子溪原本还在为自己的表现而沾沾自喜,想着靠着物理竞赛,自己与许易呈的关系应该是近了一点了吧,没想到刚解完题,许易呈就离开了自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孟子溪脸上的笑意还未扩散,就僵住了,不自然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安分的做起了自己的题。
向晴失落的回到了宿舍,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床上,无疑的一憋,就看到了许易呈之前送自己的玲珑老师的画。
向晴想到了图书馆的那一幕,气不打一出来,想对着它生气,但刚拿起来,还没来得及施虐,就想起了这可是玲珑老师的画作,怎么能因为许易呈的不好,就迁怒到这上面来呢。
向晴凭着对玲珑老师的敬意,唤起了一丝理智,小心的把画摊开,手在画纸上细细地描摹了起来。
床上灯光昏暗,向晴觉得看的不是很清楚,灯的影子糊成了一团,昏昏暗暗的,正打算换个地方看。
刚起身,就看到一个信封从画卷下滑落,哦,对了,这封信也是许易呈给的,就是还没来的急看。
哼,玲珑老师的画我不敢怎么样,信嘛,就不一定了。
真不知道许易呈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学那些小女生一样,写信这种事,只有古时候才流行吧。
向晴直接把信当成了许易呈,在手里蹂虐了一番,还不过瘾,又放在屁股下压了两下,才好点。
随后,直接看也不看,就把它打入了冷宫,夹进了一本许久不用的书里,放的远远的。
向晴舒心的躺在了床上,抱着画,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