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实际打斗,满打满算不超过15秒。结束了,现场一片哑然,难相信其真实性。
这是几招几式呢?没看清楚。按时间算,这么短时间又能容纳几个招式?这还是对打吗?简直就跟大人揍小孩一样:一方毫发未损,一方彻底废了,而且废得很难看。
猴子毕竟是族高手,他看清了三次击打都是拳的脚法、膝法、肘法,但又从来没有见人这样使用过拳。族男人使用这些技法时,都是强攻硬打,而阿慧使用时那么轻盈诡异,击打效果同样强大,但更加突然、轻快。关键这女子那个狠劲,是个男人都害怕:
一个大男人已经被打飞出去,摔下来就会很惨了,还要拽下来在软处狂顶一膝已经又打喷了,落地之前还要把背肩夹骨肘击成几块。唛唛,真是个看似文静的亢丽语:美女大魔头呀!
这些都不管了,关键是今天在政府军的人面前,阿慧给族挣够了面子,让猴子和他们那帮人崇拜、服气得五体投地。只是他们此时忘了,阿慧不是他们国家的人。
郎觉这边的人也开了眼界,他们中也不乏高手。就是男人之间对决,也有个进退避让这女孩太霸气了,只进不退,见招怼招。女人都那么厉害,他们那边的男人们就更不敢想象了。脊背掠过一阵寒气。
热闹看完要谈正事了,三方头目挥手让其他人散去。
猴子他们一帮人争先恐后湧到赌场后面,在洗手间外面齐声连喊:“龙少、龙少,嘛哩呀!……语:美女、美女,快出来”
洗手间里,刚才几个吓尿的女服务员,围着阿慧进献殷勤。阿慧成了她们的女神被伺候着,她们大声嬉笑不理外面的扑冒们。
岩过和依坎对视,笑了。这是族青年男女的习俗,是符合规矩的,长辈不能干涉,就由他们闹去吧。
岩过拿出张邻国报纸,指着国际医疗自愿队图片上勾圈的人,给依坎和郎觉看:“就是他,这次事件的幕后操作人,刚才苟小武已经指认了。”
郎觉也看过这张图片:“我怎么没看出这个人的问题呢?何况这个人恰恰是5人中照得最不清楚的,头都往后扭过去了。”
岩过解释道:“这是张你们政府人员,在机场欢迎仪式上拍的照片。首先就是这个细节引起的注意,看似偶然其实最可疑。在我们的教科书里没有偶然和万一这两个词。假如我们去掉这两个词看问题,就会发现这个人不简单,受过相当级别的训练,具备在相机快门按下的一瞬间,准确回避的能力。动机很明白,就是怕我们在资料库里进行比对,他们知道我国有这套系统。再说啦,我们都有这方面经验,这个人虽然面部看不到了,但体型和其他医务人员的体型相比明显不同。体型和职业的关系是很直接的。接下来我们再把整个事件发生的事,由他串联起来,就都合情合理了。”
郎觉点头称是,依坎还是有些不明白:“他策划了这次绑架事件,自己又藏进被绑架人中间,不怕我们把他当人质杀啦?”
岩过道:“这就是高明之处,谁都不会怀疑到他头上,这就是常说的灯下黑。有苟小武在身边,怎么会假戏真做呢?再说,你们看他的体型,多半是他们情报单位在退伍特种兵里选出来的,你们的人是杀不了他的。从释放医疗队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如果没猜错,该特工已经上路潜逃了。”
郎觉说:“那他还不会跑出多远,我马上通知沿途设岗检查拦截。”
岩过示意不用了:“这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国际舆论把你们政府搞得很被动,他不可能选择从你们管辖区撤退。要是被你们逮住,把他当做证据公布到国际上去怎么办?只要没被逮住,死活都可以不认账。”
“那长官的意思,估计他是要从哪个方向走?”郎觉向岩过问道。
“往西走,特区。由于历史上的原因,他们肯定会求助那里的民地武装。虽然我们和特区民族关系也不错,但这件事情上,可能不会帮我们。更何况你们还正和他们发生武装冲突。走这条线,首先政府军无法进去追击,再就是我们也无法像在这里一样参与这应该是这位国际特工的最佳逃离路线,所以只有靠依坎兄弟你们了,最好在他进入特区之前搞定。”
依坎拍着胸脯说:“这没问题,我们在各个路口设置狙击手,一露头就干掉他。他一个白种洋人,在我们地盘上往哪里躲?”
岩过笑了:“很相信你们的能力,但最好不要这样干,这不是直接军事对抗,按国际惯例抓住交给政府,驱逐出去就行了。他们精心策划的行动已经失败,回去他就应该下岗了。”
岩过转过来对郎觉道:“以你们的实力,还无法和这些国家直接抗争,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把他当迷路的游客对待,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事他们现在还是偷鸡摸狗的小动作,往后多加小心不要上当。依坎兄弟你赶紧和医疗队那边核实一下,尽快弄清那个人的去向。”
依坎到一边去打电话去了,片刻,二宝把刚才苟小武撒的钱端了上来,放在茶台上。笔趣阁z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