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苡是总部境外行动队的特勤,属于刘江副参谋长手下直管单位。她很懂规矩,不该知道的绝不好奇。这在之前热带岛国行动中,给阿慧留下很好印象,所以这次点名要她参加行动。
曲耀做好饭菜送上来,安放在平台上进晚餐。知道这次总部安排他来,是配合闺女的,没事时就尽量不打搅只有他才知道阿慧最喜欢吃什么,这次有机会好好侍候她。
吃完饭后,阿慧对两位说道:“明天有任务,和联络站有关系的商家,对面是家专卖法国香水公司卖场,我们假装是国内香水进货商,借机观察对面。
小苡,我到时候带微型遥控照相机进去,你来拍摄。我慢点配合你,可能对面有的东西需要推近拍。
对香水小妈是专家,好好缠着她们的服务员,牛皮随便吹。不过这两个公司在一起有些不搭调,卖农产品机械和卖法国香水两对面?注意观察他们之间关系。”
晚上阿慧给在国的大使打电话,请求帮助在一个高档酒店登记一个房间,再租一辆醒目点的跑车。大使感觉到她们已进有了线索,开始进入角色了。
第二天一早,阿慧载着曲耀去到城里一个酒店停车场,来到总台取了房卡上楼。在房间里曲耀发挥终生化妆之学,两人装扮成富有、任性、专业的奢侈品大陆经销商,觉得应该能气势压倒对方气势了,才收手。下楼到门厅,服务生已经恭敬地把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停在路边阿慧上去叫小妈坐好了:一个猛轰油门、带着刹车声绝尘而去。
来到那座商贸大厦停车场,阿慧夸张的花式停车,引得众人侧目。这些技法是过去为身份扮演、专门学习的特技。
这座商贸大厦,由于建在海港边,主要做的都是过境产品生意。农业机械产品是我国生产的,价廉物美法国香水主要销往我们国内。6楼上,主要都是公司和产品呈列展示场结合,见两位国内女士进到香水店里,服务员马上热情地迎上来。
二人为了显示出不是一般的游客,没有马上搭理服务员的殷勤,而是很仔细地看产品和价格。半个小时后,曲耀打着京腔问:“老板在吗,我们要咨询些事?”
服务员面露难色,说正常情况下、半个小时会到。
曲耀故意为难道:“就是说要我们在这里等她半个小时吗?”
服务员赶紧纠正道:“不敢、不敢,我马上打电话……”
另外一个服务员马上请两人坐下,端上了咖啡。
10多分钟后女老板匆匆赶来,显然都没来得及精心化妆。在奢侈品这个行道,这是很忌讳的。
阿慧在一边观察女老板,很年轻、个高人美、像个模特。于是小声在隐形耳麦中告诉小苡,截图、查她的背景。很快小苡说,是个五年前的二线模特,北漂的。
约5分钟,对面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人进去了,在进去之前禁不住回头看了这边一眼,阿慧注意到他看曲耀时,微表情明显带有不满。阿慧提前把隐秘镜头对向了他,只轻轻问了声:“拍了吗?”
小苡回答拍下了,阿慧知道她应该怎么做。
这下阿慧明白了,这两个不搭界的商贸公司,是在这里搭上了界:“明显这就是生活在一起的、男女情侣。”
另外一边,曲耀已经以奢侈品前辈身份、开始侃大山:“美女还在路上时候,我已经看清楚了,牌子不错、批次号也不错,价格很诱人,我的客户一定很喜欢。……”
女老板看出是做批量的大老板,当然很感兴趣,急忙道:“刚才来晚了很对不起,有什么要了解的,尽管吩咐。”
“我们不是借出来旅游,带些货回去的那种。我在这个行道打拼了这么多年,钱没挣多少,但手上资源很丰富,都是高端客户……”曲耀铆足了劲吹,当年在国奢侈品市场上还不是这些东西。接下来是展示行内实力:
“美女呀,问句不该问的话,请不要介意:你的产品这么好、价格这么底,应该是水路、不是旱路的吧?”
女老板犹豫了一下,点头。
“美女是个聪明人,遇到行内人要是说旱路的,我们可马上回头就走了。”
对方更相信曲耀是内行真买家了,庆幸刚才没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