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话音刚落,观察席下走出一个3级士官长:“司令员,我是这个旅的军事教官,你刚才说话算话吗?”
陈代旅长厉声呵斥道:“江门生,你给我住口,敢这样和司令员说话吗?滚下去!”
“陈副旅长,你现在后台硬了?你们把我大哥搞下去啦,这个兵我也不想当了,只想让那个黄毛丫头知道我击杀绝技的厉害还敢把我的车铲扔了,怎么样司令员,敢让我和他比试比试吗?”
司令员的激将法就是要把这个军中害群之马调出来。仗着有后台拉帮结派、称兄道弟、打压排斥异己,当年他们把陈副参谋长搞得灰头土脸的,今天是算总账时候了。
江门生的恶行激起灰刃官兵的义愤,狂言刚出口、阿冰的枪口已经抵在他头上:“你想找死吗?”
江门生一个抬臂绕腕、想拍掉阿冰的手枪,一颗土疙瘩飞来击中他腕心,顿时整条手臂被震得一麻、松了下来。阿冰上去时,阿慧怕他吃亏、但距离较远顺手在地上抓了快土疙瘩。
这个江门生德行很坏、但功夫不差,一下就知道遇到高手了。他出自家传功夫,对江湖上的武功了解得多。在阿慧眼中他的功夫还是上乘的,因为在那一瞬间看到他手掌,是练过铁砂掌功夫,属于柔绵阴毒掌的门派这是失传江湖的功夫,难怪很嚣张。
阿慧走过去叫阿冰退下,站到江门生面前:“知道你刚才是什么行为吗?当众挑衅、忤逆上级军官。你以为军队是你大哥旅长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军队还有法庭、还有监狱,要治你办法多了。不想当兵,也不能把你这种流氓放出去危害社会。”
“那你想把我怎样?”江门生还是摆出那副流氓模样。
阿慧冷冷一笑:“我先把你武功废了,再扔进监狱、像狗一样活一辈子。你刚才不是大声叫唤,点名要让我见识你的击杀绝技的厉害吗?怎么,现在后悔啦?顺便告诉你,本中校是绝杀手、你点错人了。”
一般人不一定分辨得出、击杀手和绝杀手的区别但江门生知道,后者出手就会弄死人的。虽然不至于当着那么多军官手刃自己,要废武功却很简单。从中了那一记土疙瘩时,他就感到遇到这辈子最强的对手,但大话已经放出去了,怎么收得回来,心里那一个悔呀。
司令员在观察席上说话了:“刚才是谁在问我说话算不不算话呀?怎么现在就怂啦?赶紧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场面上发生逆转,参会人员从为慧中校担心变为对江门生的鄙视:
“平时你原来的旅长,都把你吹成集团军第一武功高手,现在你又向别人叫过板了,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地上呀、为我们集团军争光呀……”另一个野战旅旅长催他。
这真是逗哭隔壁娃儿可以不负责,没有退路了江门生心一横,准备尽全生所学决死一战。他心想,这么年轻的女子、还不至于就练成了绝世武功了吧?那我就和她还有得一拼。但他哪里知道,黄金娃不是绝世武功还不学呢学成了就不只是绝世武功了。
阿慧也做好了准备。她知道对手的功夫绵中带毒、毒中带狠,要是被他拍中一掌、看似不重,却后果严重这和过去强攻硬打的对手不一样,要以毒攻毒。对手在练铁砂掌时,沙中又掺了剧毒,练成铁砂掌后、掌中就带了剧毒。只是这些毒和力都是在体内经脉中,用气来调运的,刚才自己对他的那一击,已经震坏了他一只手臂的经脉,气和力以及毒已经阻滞那支手臂中。只是他还没感觉到,一但乱动、进入血液就会回到心脏,不死也残。
这就是说阿慧已经废掉了他一只手,双手对付他另一只手已经很简单了。
对决开始,场面上出现了很奇怪状况:阿慧没有使用过去凌厉的快熟动作,对方多快他就多快,对方多慢他就多慢打来打去,就成了太极拳了。
观察席上的人大呼不过瘾,但阿慧还是很有耐心地与对方周旋。对方进她就退,对方退她就立即跟进始终不给对方另一只手,聚气、距力、聚毒发力的机会。
江门生叫苦不迭,首先对方是怎么一上手、就知道了自己的套路,以绵对绵、根本发挥不出来了。而且在交手过程中,发现先前那只手慢慢不听使唤了。于是边动边调整,越调感觉越差,一着急分心,阿慧在他另外一只手肘下一顶,这只手的经脉又断开。
这下江门生双手都动弹不得,脸色也开始变黑。只见阿慧一阵轻快的花式击打,把他全身经脉断开,江门生像一块被劈掉的石碑跪下、双目痴呆。
全场响起了掌声,阿慧请身旁的陈代旅长叫辆救护车来,给他的心脏血液解毒,他这一辈子就这样,再也不能危害作乱了。
晚饭时间,司令员请阿慧、张中校、阿冰,和参谋长、陈代旅长到家里吃饭。
司令员首先表明,这顿饭是我自己花钱请的,大家不要有心理负担、放开吃喝。你们要向阿冰这小子学习,敢到我家翻箱倒柜找吃的。搜读电子书su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