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春深夜暗访引起局高度重视,这比打脸国有关方面重要得多。这边阿慧和山春还在谈着时,总部已通过岛国内部关系核实了相关情况,并命令阿慧:“总部决定,这是当年特勤战友的后代,尽快将他和家属安全送到总部。”
阿慧将总部命令转告了山春,对方没想到会这么快、很高心。但作为军人他也知道,这种行动的难度和风险也很大。
阿慧马上派出红玫瑰队员,隐蔽到岛四周侦查布防。然后和小苡一起着手计划工作。
“山春中校,怎么会在我们过来后提出退役报告?”阿慧必须要先问清楚这些细节,山春很理解,尽量详细地介绍:
“其实之前一直都在计划这事,只是没有合适机会。半年前,岛国民间出了一本书,回忆二战那次失败的军事政变的纪实故事。其中提到了我爷爷的名字,特别要命的是还提到我奶奶、是来自边远北方海岛的人。
二战以后,岛国一直存在右翼军国主义残余势力,在政界、民间、军队都有人而且这些年和国军情局走得较近。野腾就是这样的人他们不敢公开在岛国搞事,在各个行道里但有秘密组织,虽然这是非法的,但他们内部结构紧密、在军队内谁也不愿招惹他们,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背景有多深。所以野腾一直就很猖狂。
在岛国军队中,正直的军官是不愿和他们为伍,但也很怕和我们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惹上麻烦。我和驱逐舰长是军校同学,又都在海卫队服役、走得较近。半个月前他约我到军港酒吧喝酒,其间很巧妙地分开提到那本书,和我爷爷、和我来自的那个北方岛屿。
我明白,他是在提醒我注意了。在岛国我们这样身份的人,从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赶紧躲避起来和搬迁他处。岛国几十年来,不时有我们这样的家庭受到报复,但官方一直都按刑事案件处理,对政治原因都闭口不提、成了不成文的潜规则。
好在经常都有暗中同情的人给予提醒帮助,当时我就明白,是离开军队的时候了。舰长还告诉我,最近你们会过来、有一个演习交流,暗示其中有机会。我现在是军官,躲和搬都不是办法了,所以演习完后就提出了退役,并请了一个月的休假。刚才我借舰长一条巡逻快船过来,他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阿慧明白山春的处境当年老师太和邱诚的家人也是被追杀的原因,才去到国和宝岛躲避。
小苡道:“那眼前就有一个问题了:如何确认舰长是同情者、还是那边的人?否则一会山春中校一驾船回去,就有被逮捕和暗杀的可能。”
阿慧点头,然后发出命令:“事不宜迟,先解决眼下的安全问题。要是军方借故到岛上要人,就很被动了。现在邱诚和中校换装,装扮对方驾船到约定地点去还船。小心一点,如果发现有埋伏,马上弃船逃走。
等邱诚出发后,山春和本地红玫瑰武士负责人一道,到后山上预备的快船回到岸上,在红玫瑰武士的安全点隐蔽起来,同时把家属马上接过来,等待下步指令。”
等两边都出发后,阿慧给田中大使打了个电话:“大使阁下,如果方便的话、麻烦请过来一趟喝酒,看日出……”
就是阿慧没说原因,大使也知道有要急事了,马上叫着固原兄和家族马仔、军队情报局行动队长一起,浩浩荡荡地上岛喝酒、看日出。
邱诚此时在海面上,用电力推动模式静静地向约定小码头驶去,离岸还有500米时他停下船,启动盲视特能观察小码头和四周的动静。在确定没有任何可疑迹象后、快速驶到岸边,因为如果有什么事时,在岸边脱逃还方便得多。唯一1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