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边的小厮看着也不大,战战兢兢的模样更像是这位少爷偷偷出来玩,而他害怕被责罚的模样,更能肯定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难怪她不认识这是谁家公子哥儿。
她并没看出她是女的。
果然,世界十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并不是浪得虚名。
苏文文总结了她以往看小说电视的经验,为什么女扮男装总能被一些眼利的人看出?一、不是有耳洞。二、就是男子有喉结。
而苏文文则是将容易露出破绽的情况都做好防范,就连某样生理结构,就算那些女子近距离接触,她也能十分有把握不露破绽。
她也准备的十分全面,虽然当时小翠死活不肯这样,但是,在她威逼之下当然是从了。
“自然好极了。”
苏文文压着嗓音说着,当然声音的不露破绽的原因是她曾经参加过配音社团,专门配攻的声音,自然她的声音听起来粗矿又带点邪魅,虽然与她少年的外表有些违和,但是至少不会露出马脚。
她从怀里掏出叠百元银票,本来她们是翻出好几张千元银票,但是看见还有一叠百元银票,苏文文想第一次还是低调点,于是就拿了那叠百元银票,当然还准备了几张千元的,想尝尝一砸千金的感觉。
就抽了一张递给老鸨又说:“不过本公子喜欢安静,若能得本公子满意重重有赏!”
老鸨看见苏文文出手如此大方,一张脸笑的跟菊花似的说:“这是自然的,公子请到楼上雅间!”
然后苏文文就这样一摇一摆大大方方地跟着老鸨上了雅间,她本来的目的是想吃饭,顺便欣赏一下古代青楼是怎样的。
来到雅间后,老鸨又得了两张银票,笑的更是热情地说:“公子,今晚我们楼来了一个新姑娘,今晚是她**之夜,待会价高者得,公子待会不妨留一下。”老鸨笑着让人送来了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梅间,底下还挂着流苏,看着做工精细的令牌,苏文文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
“公子,你待会从窗户可看见楼下的台子上,若是您喜欢台上的姑娘,你就伸出牌子,每举一下加一个价,最低一百两,若您出的价没人再加价,那么就是价高者得!”
苏文文觉得反正她又不是真的来嫖的,就挥手让老鸨来点了好几个菜,意思地上了一壶酒,反正她感觉古代的酒度数都不高,喝一点也无妨。
老鸨走了之后,便安排了两个姑娘进了苏文文的房间。
苏文文开口说:“美人儿,会什么表演一个吧!”
而这两个人还是有点才艺的,两人虽然见过无数客人,但是长得像苏文文这般俊俏,声音有魅力的男子不多,其中一个大胆地说:“公子,奴家给您弹个琴吧!”
“那奴家给您跳个舞。”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地说。
“好!赏~”苏文文见两人准备表演,说了这么一句话,小翠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没人发了一张百两银票。
两人眉开眼笑的经全力表演着,更希望今晚能与这位出手大方,长相不俗的公子春宵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