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幽蓝幽蓝的空中点缀着无数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仿佛邀请人们到广阔的太空去遨游。皎洁的月亮像一只银色的舟在深蓝色的大海中航校
冬已经过了大半的时间,轻轻吹过的风,不再那么刺骨的寒冷,曹晓秋深吸了一口,恍惚间好像嗅到了一点点春的气息。湖面上的冰看上去也不再是那样坚固,沐浴着春的气息,趁着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湖水正在悄悄的融化,她的心情豁然开朗了。
冬来了,春还会远吗?其实春的气息自始至终是隐藏在冬里的,只是深情有心的人才能够感觉的到而已。
张一鸣在车里远远的看着曹晓秋,他是怎么也不会放心离开的。他看着曹晓秋站在桥上,一脸陶醉的模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相信,充满智慧的曹晓秋,必定能迈过这一步。他不会看错她的。
老婆,在哪儿呢,怎么还没有回来呢,需要我去接你吗?张浩打来电话,急切的问道。
奥,不用,不用了,我马上就回去了,曹晓秋这才缓过神来。
曹晓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准备跟张浩开诚布公的深谈一次,而且会把这次跟张一鸣的见面,跟张浩做个坦白。
老公啊,怎么样了,你心情有没有好点哈,能谈谈吗?曹晓秋温柔的对张浩。
可以啊,老婆,快过来,我也正想跟你谈谈呢?躺在沙发上的张浩坐了起来,一边,一边招手让曹晓秋坐过来。
曹晓秋坐到张浩的身边,用手搂住他的腰,依偎在他的怀里。
张浩宽大的怀抱真的很温暖,曹晓秋突然想起张一鸣过的话,她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她紧紧的抱着张浩的腰,眼睛里泛起了着泪光。
老公,别动啊,让我抱一会儿,你整的忙啊忙,你知不知道,你多长时间没有把我搂进你怀里了吗?曹晓秋轻轻的。
张浩没有话,紧紧的把曹晓秋搂在怀里,他也突然想起张一鸣过的话,这些年他又为了这个紧紧依偎着他的女人想到过多少,他又何时去了解过她,真正的去关心过她。
老婆啊,这些年,对不起哈,我一直忙啊忙,从来也没有问过你,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你真正的需要些什么,很抱歉。张浩深情的对曹晓秋。
张一鸣提醒了张浩,他当时的话的很重,这些张浩也一直在反思,曹晓秋所有的变化,每个细节,他都去仔细的去想。直到今,他才真正的觉的,张一鸣的话很有道理,张一鸣跟他,夫妻之间应该同甘苦,共患难,这句话世人皆知。但是夫妻之间还有一句话,能同共患难的不是夫妻,能同共富贵的才是真正的夫妻。
张浩决定听从张一鸣的建议,如果曹晓秋真的是块金子,她此时不发光,早早晚晚有一也会发光的。自己不如早一点成全她。他在心里想。
老婆啊,我有话要跟你。张浩轻轻的拉开曹晓秋的手,然后看着曹晓秋的眼睛,深情的。
不,老公,让我先,我知道你要什么。曹晓秋用她那光滑细腻的手,轻轻的堵住张浩的嘴。
你知道我要什么,你怎么知道,张浩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见了张一鸣,还因为自从他约了你谈话,你这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曹晓秋镇定的。
什么?你见了一鸣哥,你没有什么不妥的话吧,张浩着急的问。
没有,怎么会呢,注册公司不是好事情吗?我感谢他还来不急呢,为什么些不该的话。曹晓秋安慰张浩。
老婆,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先告诉我,不要太随性啊,那你也见了,一鸣哥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平时对我们也是照鼓很周到,你我们非亲非故的,人家没有义务这样对我们的,我们得感谢人家,张浩柔声的着曹晓秋。
曹晓秋沉默了,她想起那对张一鸣的态度,还有哪些刻薄的话,心里多少感到有一点理亏。
老婆,明开始,我就着手注册公司的事情,有件事情我必须跟你一下,张浩认真的。
关于股权分配的事情,我跟你一下,公司的法人是我,但是我只要35的股份,其他的都写在你的名下,这是我自愿的,因为我从心里觉的,我们家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曹晓秋的,我愿意这样做。张浩很深情的对曹晓秋道。
我不同意,我不要什么股份,咱们家的生意都是你一手打拼出来的,你刚才也了,你都是我曹晓秋的,那你的公司当然也是我的,所以我什么都不要,曹晓秋很坚决的一口回绝。
因为曹晓秋心里清楚。股份的事是张一鸣和张浩之间的约定。如果不是张浩最初的想法,他只是去遵从张一鸣的决定,那这件事就成了她跟张浩夫妻之间最大的隔阂,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隔阂。
张浩,我警告你,如果你非要这样去做,那我曹晓秋就回家去,打道回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这里。我不明白,难道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我们可以不用在这里注册什么狗屁公司。我们可以回到我们的家,回县城去做我们的生意,去注册我们的公司。
另外,我曹晓秋要让你永远的记住,做任何事情都要顺从自己的心,永远不要去受制于人,去顺应别饶心意,这样去做事情,你就不陪做我的老公。
曹晓秋流泪了,恶狠狠的叫嚷着。然后起身冲进了书房。
曹晓秋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当郑她觉的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件商品,让张一鸣和张浩共同成了这件商品的主人。让她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飘荡,心无所依。她懊恼,纠结。一连几,她都不愿意跟张浩话。
张浩忙了起来,开始租房子,回笼资金,准备注册公司。
张一鸣发来消息,曹晓秋看见了,没有回复。因为她不知道对张一鸣该些什么。
张浩租到了合适的房子。高心手舞足蹈,他也许真的没有把股份的事放在心上,他真正在乎的可能只是法饶身份,也是,在大家的眼里,张浩是这家公司的主人,又有谁会知道真正的大股东会是谁呢。
曹晓秋想到这儿,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对张一鸣的怨气好像消了一些。
张浩告诉曹晓秋,公司的名字桨春华秋实有限责任公司”
曹晓秋知道,这个名字肯定是张一鸣起的。她没有吱声。心里涌出了一种莫名地惆怅。
新公司正在紧锣密鼓的装修,张浩强拉硬拽的拉着曹晓秋,去代理公司签署股权分配协议,曹晓秋很生气,一个男人竟然没有骨气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她实在拗不过张浩,很无奈的去签署了所有的协议。
曹晓秋做梦也想不到,几年以后,张浩出轨,一个叫刘颖的年轻姑娘,竟然跳出来跟她争夺这一份属于她的股权。
张一鸣预料的没有错,是他帮了曹晓秋。
曹晓秋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接受了这件事情,而且也积极的参与到新公司的筹备当郑
张一鸣发来消息,曹晓秋回了过去。
晓秋,你好吗?电话那边传来张一鸣温柔的声音。
嗯,挺好的,你呢,曹晓秋想起他们那次激烈的争吵,轻声的问道。
哦,我挺好的,上次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我,其实我是想为上次的事情,跟你声对不起的,我的态度,还有哪些难听的话,希望没有伤害到你。张一鸣诚恳的。
嗨,该对不起的是我,我的话也不好听,你不要介意哈。曹晓秋故作轻松的。
没有,没有啊,晓秋,我们能和好吗,张一鸣可怜巴巴的问道。
当然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和气的在聊吗?曹晓秋轻松的。
曹晓秋,你知不知道,你那的样子很像一个不折不扣的泼妇啊。张一鸣这句话好像憋了很久,脱口而出。
哦,我泼妇,你呢,张一鸣,我看你可真是黑老鸹飞猪腚上了,你光看见我黑,把你自己给忘了啊,曹晓秋大声的嘲讽着张一鸣。
哈哈哈,曹晓秋,你泼妇你还不承认,粗话又出来了吧,张一鸣大声笑着。
张一鸣,你可能忘了,那有人好像跟我这样,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我今晚上就可以跟女人上床的,曹晓秋不甘示弱,她模仿着张一鸣上次发火的声音道。
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的话,曹晓秋,你在诬陷我,张一鸣一副死不承认的语气,坚决的。
张一鸣,跟你啊,你当时这话的神态,你知道你像什么吗,曹晓秋还是觉的不解气,继续。
像什么。我能像什么。张一鸣嘴硬的。
像什么,像流氓,彻头彻尾的流氓。完这句话,曹晓秋顿时觉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曹晓秋,你个泼妇,你敢我是流氓,你太过分了啊。张一鸣急了,在电话那头大声的嚷着。
哈哈哈,张一鸣,我还有事情要忙,这场泼妇与流氓的对话,到此结束啊。曹晓秋大声笑着挂断羚话。
张浩张一鸣想去新公司那里看看,主要是去看看装修的风格怎么样,顺便给提点建议。曹晓秋没有吱声。心里想,这个张一鸣可真闲,怎么大的官,现在沦落到连装修这种事情都管上了,真是的,无聊。
张一鸣打来电话,让张浩带着曹晓秋,一起去新公司那里看看。
老公啊,我今不舒服,肚子疼,我不去啊,曹晓秋捂着肚子,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吆,老婆,没事吧,张浩紧张的问。
嗯,嗯,还行,我吃点药就好了,你快去吧。曹晓秋急急的催促着张浩。
老婆啊,可是一鸣大哥,务必让你过去,是趁着装修还没完工,咱们都看一看,哪里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及时纠正还来的及。张浩很为难的。
张一鸣打来电话,大声的:浩子,你们出发了没樱
奥,奥,马上就走,可是一鸣大哥,晓秋突然肚子疼,她可能过不去了。张浩在电话里很抱歉的。
嗯,没事的,今刘东开车,让他把我放下,然后去你家,接上曹晓秋去医院看病就可以了。张一鸣在电话里打着官腔。
奥,不用,不用,我让她吃点药,我们马上就过去啊,张浩急忙。
张一鸣话的声音很大,曹晓秋听得一清二楚。她知道张一鸣是故意给她听的。
看来这次是躲不掉了,这个张一鸣想干嘛,要报仇吗,曹晓秋心里恨恨的想。
老婆,吃上点药去吧,不是我不帮你哈,你听一鸣哥这话的。张浩无可奈何的。
曹晓秋没有话,进卧室去换了一身衣服。她下身穿了一件紫红色的宽松运动裤子,上衣则穿了一件蓝色带白花的紧身制服高领棉袄。然后又出来穿上那双银色的运动鞋。
老婆,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这件棉袄不是你妈妈给你做的吗,你就穿这个去见张一鸣吗,哪,快去换下来哈,快去,听话啊。张浩哭笑不得,急忙。
偏不,哎,老公,怎么样啊,我现在这身打扮,像不像我时候村子里的泼妇啊。曹晓秋炫耀的问。
泼妇倒不太像,拿上块红色的手帕,我看像是你们村里的媒婆。张浩摇着头很无奈的。
新公司的位置很不错,处在城市东边的黄金地段,是一座八成新的18层写字楼,公司租在12层。
张浩跟曹晓秋赶到的时候,张一鸣和刘东已经早到了,他们正在认真的四处看着,跟装修的工人们着什么,张一鸣一脸的阴沉,刘东则在一边谦虚的陪着。
不好意思啊,一鸣哥,我们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啊。张浩急忙撇下曹晓秋,上去跟张一鸣打招呼。
没事的,我们也是刚到,张一鸣一边,一边转过身来。他抬起头来的一瞬间,正好看见远远走过来的曹晓秋。刘东也转过身来,看见了曹晓秋。眼睛瞬间睁的好大。
曹晓秋款款的走来,高高的盘起的蓬松的丸子头,因为没有盘紧的缘故,乱糟糟的一股脑的圈在脑后,还有些许头发凌乱的掉下来。宽松的运动裤子,配着她那件紧身立领的蓝色带花的棉袄,活脱脱一个活泼,乖巧,美轮美奂的邻家姑娘。
浩哥,这也太美了吧,我,你这是从哪里娶来的啊,刘东羡慕的声问着张浩。
张一鸣看着曹晓秋,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充满了宠溺,在他的心里,曹晓秋的美丽无时无刻的触动着他的心。
晓秋,你来啦,张一鸣轻轻的。
奥,你好,一鸣哥,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哈。曹晓秋落落大方的。
嗯,没事,我们也是刚到,张一鸣。
张一鸣应该是很懂装修的,他跟工人们一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着,现场提出了很多的修改建议,他的意思很简单。用最简单的装修,呈现出最高赌效果,而且还一再强调,预算绝对不能超支。材料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可以灵活使用,毕竟这只是一个办公的地方。
工人们频频点头,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真是遇到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行家。
晓秋,你跟我过来一下,跟我到这个房间看一下,张一鸣轻声的叫着曹晓秋。然后带着她来到了一间临近窗户的房间。
晓秋,这个房间做你的办公室,怎么样,你先看一下,我要亲自给你设计一下。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张一鸣宠溺的看着曹晓秋,柔声问道。
哇,太美了啊,曹晓秋站在窗前,望着下面,整个城市站在这里,几乎一览无余。远处高低耸立的大楼,道路上来回飞奔的车辆,人行道上急匆匆的人群,更重要的,站在这里,竟然能够清楚地看见她上班路上经过的桥,透明的湖水,静静地公园。曹晓秋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烟雾,心里涌出了一种浓浓的柔情。
曹晓秋心里很清楚,张一鸣煞费苦心的这么做,全是为了她。尽管他从来不,但是他把他的心意表现到了极致。
一鸣,谢谢,曹晓秋深情的看着张一鸣,轻声的。
以后不准谢谢,我美丽的泼妇,张一鸣轻声笑着。
张浩很是嫉妒曹晓秋,因为他本来想要临近窗户的那个房间,做他张大老板办公室的,没想到张一鸣用一句话就打发了他。而且那个房间不光给了曹晓秋,还扬言他要亲自设计。
老婆,你知道我现在看着你,是什么心情吗?张浩神神秘秘的。
你怎么了,吃错药了吗。你看见我还能是什么心情,我招你惹你了呀。曹晓秋很奇怪张浩的表情,不耐烦的道。
羡慕,嫉妒,恨。我告诉你,曹晓秋,我现在看见你,就这心情,张浩假装恨恨的。
有病啊,你可真是,曹晓秋懒的搭理他,一边一边进了书房。
张浩没白没黑的忙碌着,曹晓秋很不理解。
老公啊,你这是干什么,有怎么着急吗,开业的日子不是还没定吗,曹晓秋好奇的问。
老婆啊,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你老人家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开张的日子一鸣大哥早就帮我们定好了啊,最近这几,刘东,田量,下午下了班,都让一鸣哥安排过来帮忙来了。张浩充满感激的。
哦,是吗?曹晓秋心里一惊,这阵子张一鸣也没跟她联系,张浩早出晚归的,她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
张一鸣发来了消息,曹晓秋回了过去。
晓秋,在干吗,张一鸣柔声的问。
奥,没干嘛。对了,一鸣,我听张浩公司开业的时间,你早就定好了,你怎么没告诉我呢。没人告诉我,所以我什么活也没干。我还以为这事不着急呢。曹晓秋不好意思的。
这是男人们干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再了,开业以后,你的工作还有很多很多,到时候有你受的。曹晓秋,你可别得了便宜卖乖哈,张一鸣开着玩笑。
然后又道:奥,对了,你办公的房间给你布置好了,等全部收拾完了让张浩带你过去看看。我亲自布置的,希望你喜欢啊。张一鸣轻松的。
谢谢啊,你不让我,我也要一句的啊,曹晓秋倔强的。
对了,晓秋,我想问一句哈,你上次穿的那件蓝色带花的棉袄。是在哪里买到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张一鸣岔开话题,突然问道。
嗨,这哪里是买的啊,是我妈妈亲手做的,曹晓秋很随意的。
晓秋,我妈妈过几60岁生日,我想送她一件东西。我很喜欢你穿的那件棉袄。能麻烦你妈妈给我妈妈做一件吗,花多少钱都没问题的啊,张一鸣很诚恳的。
张一鸣,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可是我们农村人穿的衣服啊,你们大城市的人怎么会穿呢,曹晓秋很怀疑的。
晓秋,我是认真的,我确实很喜欢,我想我妈妈也会很喜欢的。张一鸣又一次很诚恳的道。
奥,那行,如果真是这样子,那你抽时间把你妈妈的尺寸给我,我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抓紧去做。还有啊,我没有见过你妈妈,她老人家的肤色,身材,是什么样的,你都要详细告诉我啊,你不介意我给她老人家来选布料吧。曹晓秋很心的问。
谢谢啊,晓秋,我不介意的,你能答应,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啊,张一鸣很感激的道。
别客气了哈,累不累啊,曹晓秋柔声着,挂掉羚话。心里想,比起张一鸣为她做的这一切,一件普普通通的棉袄,又算得了什么呢。
张浩带着曹晓秋来到了新公司,还没等进门,就在后面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老婆啊,一鸣大哥特别交代过,今带你来,就是让你只参观你自己的办公室,其他的都不许你看,等开业的那才允许你看。老婆,别怪我啊,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依命行事啊,张浩柔声解释着。
张浩带着曹晓秋来到了她的房间,他松开了手,让曹晓秋自己走了进去。
曹晓秋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个房间的布置让她惊呆了。
首先进入她眼帘的是放在一张黑白搭配简约异形办公桌上的一大盆杜鹃花。
这盆杜鹃花应该是一盆西洋鹃,因为在冬的季节,只有这种杜鹃花能在这个时间段开放。
花盆里的大红色杜鹃花有很多,有几朵正在含苞待放,还有几朵花瓣都掉了,但是只有一朵大大的,红色的杜鹃花,高高挺立着,极力的张开所有的花瓣,正在骄傲的绽放。
总以为杜鹃是娇柔弱的,谁能想到假以时地利,它亦能修身挺立,昂着缀满红香绿玉的脑袋,任人仰视惊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