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真看见袁绍呆滞的神情,面色不喜,心想又是个登徒子。但听完袁绍所作的诗句之后,不禁呢喃自语:“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诗……为我做的,为我做的。”
“好诗!好诗!袁公子,汝文采不凡,又能文能武,糜真敬佩。”糜真手持手绢,对着袁绍莹莹施了一礼。
“糜小姐见笑了,绍乃一介武夫,刚才只是一时兴起之作,上不了大雅之堂。”袁绍很是谦虚的说道。
“袁公子过谦了,这首诗当得上大雅之堂,并且没有很好的文学底蕴,是做不出这样的诗句的,做为报答,真想请袁公子往徐州糜府一叙,如何?”糜真适当的提出邀请。
“这…那好吧。绍恭敬不如从命了。”袁绍一想不是还有任务嘛,况且芒荡山离徐州也不远,既然救了人家,便送佛送到西,把人家安全的送回家里。
“不过…绍还有要事,要在三天之内赶回洛阳。所以说…今天夜里我们必须启程,还望糜小姐见谅。”袁绍就怕留下过夜,所以赶忙接着说。
“那真是太可惜了。糜真本想和袁公子谈论诗词歌赋的,但…视乎没有机会了。糜真先告辞一步。”说罢,糜真就在丫鬟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美!真美!”袁绍望着糜氏的背影渐渐消失,不禁有些痴了。
“主公,你咋地了,没事吧?”站在身后的典韦看着袁绍,不太灵光的脑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公为什么会这样。
“典兄,主公这是看上人家了。”一旁的许褚用手撞了下典韦的肩膀,小声的说。
“看上?那娶过来不就得了嘛!何必这么费事?向俺婆娘不就是俺娶回来的?”典韦小声咕囔着,虽然特地把声音压下,但十米之内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无奈啊!袁绍非常无奈!只能在一次用手遮住脸,额头的黑线不禁多了几条,转过身来对着典许二将:“憨货!两个憨货!”
“都是你,害的主公骂我,主公啊!等等俺!”典韦狠狠的瞪了许褚一眼,赶紧追上袁绍的脚步。
“典兄,等等我啊。”许褚一瞧,也小跑跟上。
只留下管事的:“这…真是,诶!”张大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到最后只能重重的叹了口气,在次回到马车上充当车夫。
马车内。
“娶我吗?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呢。”糜真在车内听见典韦的大嗓门,心头不由自主的浮现袁绍那英俊雄毅的身影。
“哈哈!小姐害羞了。是在想刚才那位袁公子吧”此乃糜真的贴身丫鬟紫薰。
“好你个小薰,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羞红了脸的糜真直接扑了上来挠痒痒。
“呀!不要啊!小姐,我知道错了。”
“主公,统计出来,此战我军并无人员伤亡,但有一人在冲锋之时,战马忽然受到惊吓,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受了点轻伤。”许定统计完后,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汇报。
“是嘛,记得给那位小弟兄敷上药。对了我们改变一下路程,先护送糜小姐和她的商队到徐州城之后,在徐州城饱餐一顿后,我们连夜赶路,告诉弟兄们,辛苦他们了!”袁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诺!主公能为弟兄们着想,是他们的福份。”许定摇了摇头道。
“好了,休息一下。等会我们就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