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辈:我就说这里到处充满了怪异吧?还不信,还偏来!
毛爷爷是我男神:男神,我们走吧…太诡异了这里!
牙吃多了糖疼:男神…我怕……
住你家楼上:刺激!
白色的黑板:作秀!简直太假了,这是提前来过布置的吧?
一只绣花鞋:就是,哪有锁一碰就掉的?假的可以。
虎啦吧唧:有病吧你们,明知道不可能有锁一碰就掉,那为什么大仙要这样做啊?故意让你们这些喷子喷吗?不能动动你们的脑子吗?
砸你家玻璃:呵,也正是这样做了,才能说明这里充满了“诡异”啊!作假谁不会?
虎啦吧唧: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七巧板:作假就是作假!作秀就是作秀!就是因为有你们这帮脑残粉,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作秀!简直是想红想疯了,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吗?这么明显…
斐瑞没有去管吵成一片的直播间,而是拿着手灯到处扫射。
所有的家具上面都铺着一块白布。地上的毛毯上还零散的粘着五黑的血液。地板上也满是灰尘。
地上还有凌乱的血脚印和自己进来时的脚印。
除了锁以外,目前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滴答…滴答…滴答…
斐瑞转头向声音来源看去。声音是以前的那种老钟走秒的声音。
斐瑞来到一个外观直立且与自己一般高的白布前。伸手将白布慢慢掀了起来…
果然是落地钟。落地钟上落满了灰尘。
都几百年了,时间怎么还在走?!
表上面还用血迹写着几个大字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