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老头大妈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一个比一个贪婪,但是他们毕竟不是看不明白从村长屋子里面出来的人是什么身份。
铿亮的钢铁铠甲反射的可是很明亮,很耀眼的光芒,一眼看上去就比晨耕身上的铁甲金贵的多。而另外一个,则是拿着一根法杖。
对于普通的农民来,拿着法杖的人可都是惹不起的法师大老爷啊。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一瞬间,晨耕身后的人全部跑光,生怕被晨耕抓住然后让法师施加私校
虽然那些不要脸的东西走的一干二净,但是晨耕心头还是憋着一团怒火无处发泄。现在人走光了,怒火更无从发泄,也不可能跟澜珊她。想必自己的心头想法澜珊是不会考虑的,所以晨耕只能把怒火发泄在可怜的母鸡身上。
两支鸡翅膀被晨耕一只手抓在鸡背上,抓紧一点,母鸡疼的咯咯直叫,却又毫无办法。
“走。”刘云简单的道,他不愿意跟晨耕多废话,只是抬起脚步就向着一条道上走。
澜珊正欲跟着刘云,眼角却无意间发现晨耕的脸色不对劲。
“晨耕,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黑?”
好歹澜珊留意了自己,晨耕的脸色好零:“刚刚遇到零麻烦。”
“嗯。”
澜珊简单表达了对自己的奴隶的关心后,便大步的向着通往山上的路走去。晨耕也咬咬牙,抓着继续咯咯叫的母鸡跟在他们的身后。
越过已经有几每人料理所以看上去有些荒芜的地,跨越了泥泞难爬的山路。好歹晨耕也是种地的出身,虽然现在才十四,爬过的山也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一路上跟在时不时用几个魔法协助攀山的二人身后也没见落下。
大概怕了四五里山路,脚下再也看不到人走过踩出的路。愈发崎岖山上只能靠人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爬上去。
终于,第一坨狼翔出现在了三个冒险者面前。
“狼群就在附近了,我们就地驻扎吧。”澜珊道。晨耕在远离这坨狼翔的地方找到了一块平地,就地铺三张毯子。在澜珊的指点下,那只已经叫的嗓子哑的母鸡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抹掉脖子。
鸡血倒了一地,用血腥味吸引狼群主动进攻。
放完血,晨耕便开始对母鸡拔毛抹盐。
忙碌的晨耕听到了不远处坐毯子上的笑声,悄悄用眼角瞄了一眼,原来是刘云不知道用什么花言巧语逗笑了澜珊。
昨还看到澜珊对刘云冷着一张脸,现在却
要是自己的妻子还活着,哪怕是自己惹妻子生气了,大概也能这样逗笑自己的妻子吧。
想着想着,晨耕嘴角难免掀起一道幸福的角度。但是幸福的角度扯到了那道奴隶烙印,微微的不适感让心头升起的幸福感消失殆尽。
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自己过去的生活随着一场火焰,已经烟消云散。不只是没了家,没了妻子,甚至连自由也没了。
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另外一个饶所有物。
这个所有指的是,自由,身体,生命,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