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治疗药大概是很贵重的。
晨耕想了想,还是把治疗药放回原来的位置去。
因为来之前,刘云就千叮万嘱过哪些药剂可是非常昂贵,要包好,放在包里面不要磕碰。晨耕还是很清楚自己的奴隶身份,所以当那么看不起自己的刘云都对自己千叮万嘱的时候,晨耕就有种这药剂比晨耕自己本身还贵的觉悟。
于是他他忍着手上的疼,重新包好药剂。
晨耕也没有刻意的告诉澜珊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决定自己独立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用不上药剂,晨耕但是觉得自己还是要包扎一下。于是他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毯子,费力的蹲下,拔出铁剑,顺着自己的毯子的一角切开了一点。
失血过多让晨耕的这几个动作无比的费力,蹲在地上歇息了一下,他又挣扎着,用脚踩住毯子,完好的手抓住毯子的一角,以切开的那一点为两个用力点的中心,随后用力的撕扯。
晨耕的毯子是质量不怎么好的麻布毯子,所以晨耕可以用来撕成很好的包扎绷带。
刺啦一声,一条布条出现在手郑
什么声音?
正在冥想着恢复魔法的刘云抬了下眼睛,发现声音的来源与自己无关。不过是一个奴隶尝试着包扎自己罢了,也没有必要浪费力气去关注。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唯有澜珊注意到了自己名义上的奴隶。
晨耕坐在毯子上,笨拙的用麻布条一卷一卷的包裹着自己的左手。澜珊想了想,还是对自己的同伴表达关牵
澜珊也很累,但是她依旧抬着疲惫的步伐,澜珊走向了晨耕,走进之后才发觉晨耕的伤手上已经有血液的凝痂,而且随着用力的包扎,隐约可以从黄色的麻布上看到鲜红的血液。
晨耕没有被包扎起来的手指上都是血痂,不只是手指上,手腕上一点的地方乃是与整个手臂都是血痂。
“你的伤口怎么弄出来的?”
澜珊看到了晨耕脸上的苍白,拐着弯问道。
“早上好,澜姐。那只疾风狼扑向我的时候,我把剑卡住了它的嘴巴,就这样,一手握剑把,一手握另外一边,卡住那只狼的嘴巴,然后你一剑把那只狼砍了,救了我一命。”晨耕向澜珊鞠了一躬表示谢意:“谢谢你的救援,我会誓死追随您。”
晨耕表现的很恭敬,原因是晨耕也不奢望自己能够像是刘云跟澜珊那样谈笑风生,而且他木讷的性格也让他太爱话。所以他也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在日常生活中,跟自己的主人打好关系。毕竟现在要向一个女人卑躬屈膝,也总比在斗兽场的牢笼中不见日好上许多倍。
“所以你的伤手是握着剑尖弄赡?”
“是的,澜姐。”晨耕沉默了一下,承认道。
“你拆开麻布来看看伤口,血都渗出麻布了。”澜珊温柔的道。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被打开,麻布重新绕回去一圈又一圈,随后在麻布与伤口黏连的地方,随着伤口的崩开,鲜血已经把麻布与血肉黏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