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牢帐安排的人员不多,此刻也并无事务,见打了胜仗,都在吃酒庆祝。
徐牧缓缓走进来,一眼尖的兵看见,扔下酒碗,拱手一礼道:
“统领来了,
您有何事直接派手底下的人来传达就好,何故亲自跑一趟?”
“哟,喝酒呢?”徐牧着直接越过他,到桌前给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灌进肚子里,
“对啊,眼下不忙,就庆祝庆祝
您今日前来可有何吩咐?”
那酒本就十分猛,徐牧一口干了一大碗,被辣得险些睁不开眼,咳了几声,缓了缓,
“这酒不错,待会挨棍子就没感觉了!”
那人未能听懂这话的意思,疑问道:
“您什么?什么挨棍子?”
徐牧没有回答,而是卸下了盔甲,并把里衣也脱掉,只露出光溜溜的上身,顿了片刻道:
“打我!”
“啊?”那人震惊道。
“我,打我!”
“您这是?”徐牧这种级别的,岂是打就打?谁敢下手?
徐牧见那人犹犹豫豫的,横了他一眼,“让你打就打,哪那么多废话!”
那人未敢多言,这才顺从地举着军棍照做,朝徐牧打去,
约摸打了二十棍,打的出了一身的汗,才停了下来。
“统领这是……喜欢被打的感觉?”那人好奇问道。
徐牧再次白了他一眼,谁会喜欢被打?难道是受虐狂?
“陛下罚的。”徐牧无奈道。
“陛下?他为何要罚你?”
“因为他今日泡进醋缸了。”
“醋缸?”
“你问那么多有何用?!”边边轻轻摸了摸后背,虽只有区区二十棍,但也令人痛的冷汗直冒,“你子……打的还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