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没有想到脑子忽然一热就闹大发了不说,还将人家孩子给整丢了,一个个吓的面如菜色。
白锦程回到书店时,就见门口围了很多人,白锦程就知道肯定出事了,拨开围堵的人,进门后就见到妻子坐在椅子上不声不响,两眼无神。
街道办的人你一嘴他一嘴才明白,白锦程差点没昏过去,赶紧让街道办得人帮着找人,自己也拉着陆阳出去一条街一条街的找,一户一户的找,还找了报社的人要求登报找。
发动了很多人,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找了一年也没有找到丢失的孩子,这个时候,白锦程发现陆阳的精神越来越不好,开始有精神失常的症状,就是有时候自己做了什么事后自己并不知道。
找了很多心理专家和精神科,都建议离开这个地方,换一个新的环境,或者给她找一个新的依托。那天,白锦程在房间里哭了好久好久,一边是妻子,一边是女儿,他必须做个选择,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如果将来被女儿知道会不会怪自己,可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开自己的妻子的。
白锦程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有意识的让陆阳受孕,第二胎宝宝很乖,几乎不会闹陆阳,第二年生了一个很健康的宝宝,在宝宝快一岁的时候,白锦程和陆阳谈了自己的想法,他想离开华城。
白锦程换上自己一套最正式的衣服,将陆阳现委托给了自己的大学的一个同学后,就去了陆家,不知道在陆家和陆老谈了些什么,只知道,那天以后白锦程就带着陆阳离开了华城,去了理华安城很远的台省。自那以后陆老也再没有寻找过陆阳,只是表面上没有再找过。
陆阳是恨自己的父亲的,如果不是父亲的一意孤行,自己不会差点葬身大海,如果不是父亲的胁迫任性,她不会失去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离开就是十八年。她不想见陆家人,一个都不想见,最好此生都不再相见才是最好的。
陆阳说完自己的故事后,泪流不止,陆苒已经泣不成声,她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她不知道陆老先生居然做出过这么过问的事情,那是自己的女儿啊,他怎么舍得,怎么下的去手啊。
“妈妈,对不起,我不该自以为是,我不该站在道德高地去标榜您,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能懂得那份从心里犯到全身的无奈和悔恨呢?”陆苒大哭的走到陆阳身边,用力的将陆阳抱紧自己的怀里,虽然自己现在的肩膀还很窄,但是就是想喂陆阳,这个刚见面还不到三天的母亲撑起一片天。
“我们不回去,不回去,您想怎么就怎么,没有人能左右您,我也不会强迫您的,您放心。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强迫您做些什么,只要您开心就好。”
傅凛听完陆阳的故事,心里也纠结的不行,他也没有想到陆老爷子居然做的这么狠,但是总觉得这些都不会是陆老爷子做的,但是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至少不是现在说。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茜茜,妈妈带你出去逛逛。傅先生也跟着一起吧?”陆阳并不想将时间放在悲伤上面,能见到女儿是自己最大的希望,她还是希望能看着女儿的笑脸。
“好,我们这就走。还有妈妈,您不用叫他傅先生,听着怪怪的,总感觉差辈儿了。叫他傅小子或者小傅就行,我爷爷就是这么叫他的。”
“是啊,陆阿姨,您不用叫我傅先生,叫我小傅就行。”
“好,小傅,我们一起出去。”
说着陆阳带着两人便出了门。
傅凛自觉地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陆苒和陆阳坐到了后面,上了车,车子开始正常行驶的时候,陆阳才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
“茜茜,我一直听你说爷爷,爷爷的,是原来收养你家的爷爷吗?”陆阳转头看着陆苒问。
陆苒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不是的,妈妈。是去年帮我赎身的爷爷。您应该也听说过的,就不是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韩氏集团唯一一个没有从商而是从医的韩老,韩伟东。”
“怎么还有赎身呢?什么意思?你给妈妈说说好吗?养父母对你好不好?”陆阳被陆苒的话吓了一跳,心里不免多想了些。
“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帮我赎我与陆家断绝关系的身。”陆苒并不想让陆阳知道她在陆远山家的遭遇,因为如果陆阳知道了,她会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因为她将自己弄丢了才导致自己受的那些罪的。
“他们对我挺好的,你看我这不是长的这么高这么壮的吗”陆苒想向陆阳证明自己活的很好,而抬起自己的胳膊做着健美先生的动作,可陆苒却忘记了,越是着急证实越是说明她过的并不如自己所说的那么好,如果真的那么好又怎么会想着赎身呢。
陆阳同样也不想推翻女儿的说辞,她明白女儿不想让自己难过,可怎么能不难呢,这可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啊。